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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11小时前 乱伦 12
养心殿内,一袭烟霞色轻纱薄裳的李烟笼,身姿曼妙,莲步款款地挪入殿中。

她那张糅合了狐媚之妖冶与仙子之清纯的绝色脸庞上,此刻却浮现出一抹罕见的复杂神色,似有几分欲言又止的犹豫,又仿佛深藏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意。

她娉娉婷婷地跪伏于李阙面前,嗓音柔媚入骨,却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轻颤:

“陛下,臣妾有万分紧急之事禀告,恳请陛下屏退左右,此事关乎大梁江山社稷!”

李阙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疲惫地扫过殿内侍立的太监与宫女,不耐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悄无声息地退下。

殿内转瞬之间便空旷下来,只余下他与李烟笼二人,以及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他冷哼一声,声音沙哑粗嘎,透着一股浓烈的烦躁与厌弃:

“烟笼,你既然已经跟了步风,怎么还有脸来见朕!速速退下,莫要再来扰朕片刻清静!”

李烟笼缓缓抬起臻首,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之中闪过一丝幽微的挣扎,但旋即被一抹决绝所替代。

她刻意压低了嗓音,语速却又急又快,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在李阙的心上:

“陛下,臣妾自知罪孽深重,过去多有不忠于陛下之举,但今日,臣妾实在不忍见陛下再受奸人蒙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长公主李宛兰…她在东瀛所作所为,绝非陛下所想那般为国分忧、开疆拓土!她表面对陛下恭顺孝敬,实则狼子野心,早已在暗中觊觎龙椅,筹谋着篡位夺权的大逆不道之举!”

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李阙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炸响,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前倾,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怒与一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彻骨寒意:

“你…你说什么?!宛兰?朕最疼爱的女儿,朕视若掌上明珠的宛兰…她怎会…她怎敢做出这等禽兽不如、悖逆人伦之事?!烟笼,你若敢在此胡言乱语,搬弄是非,朕今日便让你求死不得!”

李烟笼贝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挺直了纤弱的脊背,继续用那蛊惑人心的低语禀告道:

“陛下,臣妾对天发誓,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分妄言!李宛兰在东瀛,以和亲联姻为幌子,大肆淫乱当地诸侯,更以自己的玉体作为犒赏,激励那些倭人士卒为她卖命奸淫掳掠,手段之淫靡下作,简直令人发指!她组建了一支名为‘樱刃军’的东瀛淫妇军,表面宣誓效忠大梁,实则完完全全只听从她一人的号令,是她最锋利的爪牙。她此次回京,表面上是向陛下献上奇珍异宝,歌功颂德,实则暗中早已勾结朝中大臣,重金收买禁军将领,甚至…甚至通过吴清影那个贱人,与逸风堂的步风狼狈为奸,欲借蓬莱妖道之力,将陛下…将陛下彻底置于死地,永无翻身之日!”

李阙听罢,一张脸已然铁青发紫,额上青筋突突暴跳,他猛地扬起拳头,狠狠砸在面前的龙案之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案上的玉器都跳了起来。

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声音低沉得如同从九幽地狱中挤出来一般:

“宛兰…好一个宛兰!朕一直以为,你是这深宫之中,唯一对朕忠心耿耿、真心实意之人…原来,是朕瞎了眼,是朕错了,错得如此离谱,如此可笑!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将朕当作一个可以随意愚弄的傻子,一个任人摆布的废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怆、凄凉与深入骨髓的绝望,曾经支撑着他的帝王之威,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击得粉碎,散落一地。

李烟笼深深低下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与快慰,心中却在暗自冷笑。

她此番前来告密,正是步风那“驱虎吞狼”毒计中的关键一环,目的便是要挑起李阙与李宛兰这对父女之间的猜忌与仇恨,让他们自相残杀,斗个两败俱伤,从而为步风扫清登上权力巅峰的最后障碍。

她面上虽然装出一副惶恐不安、愧疚万分的模样,内心深处却在疯狂地叫嚣:

“李阙啊李阙,你这个阳痿不举的废物皇帝,纵然你此刻怒火中烧,又能奈我何?步郎的计谋天衣无缝,定能让你父女反目成仇,不死不休!到那时,这大梁后宫,这万里江山,还不是任由步郎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李阙强行压下胸中翻涌激荡的血气,目光阴冷如毒蛇般死死盯着匍匐在地的李烟笼,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沉声道:

“烟笼,你既然敢说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手中可有确凿证据?若是没有实据,仅凭你一面之词,朕绝不会轻信于你,反而要治你一个诬告之罪!”

李烟笼对此似乎早有准备,她不慌不忙地从宽大的水袖之中取出一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恭敬地奉上:

“陛下明鉴,这是臣妾费尽心机,从吴清影那个贱人处辗转得来的书信,里面详细记载了李宛兰与倭国诸侯王之间淫秽不堪的密谋内容,以及她暗中积蓄兵力,图谋不轨的种种罪证。字迹虽非她亲笔所书,但内容之详实,细节之确凿,绝非伪造,请陛下一阅便知!”

李阙一把夺过信件,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匆匆撕开封口,将信纸展开,目光如电般一扫而过。

信中所述,果然是李宛兰如何以自己的胴体为诱饵,笼络那些如狼似虎的东瀛诸侯,如何组建私兵,甚至还提及了她打算趁着禁军换防之机,发动宫廷政变,攻入太和殿,逼迫他退位的详细计划。

他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怒不可遏,手中的信纸几乎被他狂怒的力道捏得粉碎,眼中寒光闪烁不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好一个东海长公主!好一个朕的乖女儿!朕今夜倒要亲眼看看,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到底能虚伪到何种地步!”

当夜,李阙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传下口谕,召李宛兰入养心殿侍寝。

他的语气刻意装得温和如常,仿佛只是父女之间一次再寻常不过的亲近与抚慰。

芙蓉殿内,李宛兰接到圣旨,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她心里很不耐烦,李阙这个废物父亲,阳痿之后被后妃们抛弃,每个后妃都养了自己的面首,李阙没办法,只能经常在李宛兰身上找慰藉。

因为李宛兰始终还是在他面前装出无边温顺贤惠的样子,把李阙弄得五迷三道。

尽管如此,她面上还是依旧装出一副温婉顺从、受宠若惊的模样,精心梳妆打扮一番,换上最能凸显她玲珑胴体的华美宫装,袅袅娜娜地前往养心殿。

殿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色彩。

李阙端坐于宽大的龙榻之上,面上虽然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憔悴,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异常锐利,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李宛兰迈着细碎的步子款款走入,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轻轻扭动,胸前那对傲人的丰乳在层层叠叠的华丽宫装之下,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浑身散发着优雅而又致命的诱惑。

她跪伏于地,声音娇媚婉转,甜得发腻:

“父皇,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安泰,万寿无疆。”

李阙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罕见的、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柔:

“宛兰,起来吧,不必多礼。今夜无甚要事,朕只是突然有些想念你,想与你这父女好好叙叙旧情。这些日子以来,朕心绪不宁,寝食难安,唯有你此番东征大捷的赫赫功绩,能让朕稍感欣慰。来,到父皇身边来,陪朕喝一碗莲子甜汤,跟朕好好聊聊那东瀛的异域风情。”

李宛兰依言起身,纤纤玉手接过一旁宫女早已捧着的描金彩凤白玉碗,碗中盛着晶莹剔透的莲子甜汤,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那双流转着水光的桃花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警惕,但面上却依旧堆满了甜美可人的笑意:

“父皇言重了,儿臣能为我大梁开疆拓土,乃是儿臣应尽的本分,何足挂齿。父皇若有何心事烦忧,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解难,纵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李阙接过甜汤假装喝下,他知道汤里有可能加了让他昏睡的东西,偷偷用内力排出。

然后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李宛兰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似笑非笑地说道:

“宛兰,你且坐下,陪朕好好说说话。跟朕说说,那东瀛的风土人情究竟如何?那些桀骜不驯的诸侯王,如今可都对你心服口服,对大梁俯首称臣了?”他的语气看似平和随意,实则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暗藏着凛冽的杀机。

李宛兰心头猛地一紧,她敏锐地察觉到李阙语气中那一闪而逝的异样,但她毕竟是久经风浪、城府极深之人,面上依旧不露半分破绽,反而娇笑一声,声音愈发甜腻妩媚:

“父皇说笑了,那些东瀛诸侯,不过是一群未开化的粗鄙蛮夷之辈,儿臣略施小计,便让他们一个个对大梁感恩戴德,忠心耿耿,恨不得日夜焚香祷告,祈求我大梁国运昌隆,更扬言愿为我大梁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李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一个忠心耿耿!好一个万死不辞!宛兰,你果然是朕的好女儿,没让朕失望!”他话音未落,突然长身而起,一把拉过李宛兰温软柔滑的小手,作势要将她拥入怀中,与她亲近一番。

李宛兰心中虽有疑虑,但此刻骑虎难下,只得顺势依偎进他那算不上温暖的怀抱,一双纤纤玉手状似无意地轻抚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眼中却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与厌恶,但口中依旧用那甜得发腻的嗓音低声呢喃:

“父皇…儿臣自幼便最敬爱父皇,最依恋父皇…愿父皇今夜能稍解烦忧,得片刻欢愉…”

李阙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与暴怒,努力扮演着一个慈爱而又略带疲惫的父亲角色。

他任由李宛兰在他怀中扭动磨蹭,用她那丰腴的酥胸和温热的小腹挑逗着他早已沉寂的欲望。

然而,他的肉身早已是一潭死水,无论李宛兰如何施展媚功,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龙根依旧是软趴趴的,毫无反应

李宛兰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很快便掩饰过去,她继续卖力地表演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试图用自己的淫靡姿态来取悦这个她打心底里瞧不起的“父皇”。

李阙则在心中冷笑,他早已对这具身体绝望,此刻反而乐得清静,任由李宛兰折腾。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宛兰似乎也觉得无趣,便娇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依偎在李阙身旁。

李阙则顺势闭上了双眼,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悠长,仿佛已经沉沉睡去,实则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耳朵更是竖得老高,仔细聆听着殿内的一举一动。

李宛兰见李阙似乎真的“睡熟”了,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冷而残忍的笑容,她轻手轻脚地从李阙怀中滑出,低声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快意:

“老东西,果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连这点甜汤都不敢碰…哼,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今夜本宫便让你彻底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奇耻大辱!”她得意地轻笑一声,随即起身,对着殿外轻轻拍了拍手掌。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的亲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正是她从倭国精心挑选并带回来的樱刃军精锐之一,名叫佐藤。

此人虎背熊腰,浑身上下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一双眼睛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与对李宛兰毫不掩饰的淫欲和绝对忠诚。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指,遥遥指向龙榻之上“熟睡”的李阙,红唇轻启,用一种带着命令口吻的娇媚声音低声道:

“佐藤,过来。今夜,本宫要你在这老东西的龙榻之上,当着他的面,好好地肏弄本宫!让本宫好好快活一番!让他即便是在梦中,也能清楚地听到本宫是如何在你这雄健身躯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让他知道,他这个连女人都满足不了的废物皇帝,根本不配拥有本宫这样的绝色美人,更不配拥有这大梁的锦绣江山!”

佐藤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狰狞而又兴奋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淫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生硬的汉话低声应道:“嗨!长公主殿下,属下遵命!能为殿下效劳,是属下毕生的荣幸!”

他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三下五除二便解下了身上沉重的铠甲,露出了古铜色、精壮结实得如同铁铸一般的上身,胸肌和腹肌块块坟起,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

而李宛兰则动作优雅而又充满挑逗意味地褪去了身上华丽繁复的宫装,刹那间,一具成熟丰腴、雪白如玉的完美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与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几乎要撑破薄纱亵衣的巨乳形成了惊人的对比,修长笔直的玉腿紧致而富有弹性,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气息。

她竟是毫不避讳,直接赤裸着玉体,迈开修长美腿,直接跨坐在了“熟睡”的李阙身旁,紧挨着他的身体,然后对着佐藤张开了双腿,露出了那隐秘的桃源秘境。

佐藤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根早已肿胀不堪、青筋虬结的巨大肉棒高高翘起,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李宛兰压在龙榻之上,对着她那娇嫩的私处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肉体结合的湿滑声响。

李宛兰发出一声夸张而又甜腻的呻吟,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清晰地传入李阙的耳中,充满了刻意的挑衅与羞辱:

“啊…佐藤…你好棒…你好大…比那老东西强太多了…用力…再用力些…让这老东西好好听听,本宫是如何在你这真正的男人胯下淫叫承欢的…他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连让本宫叫床的本事都没有…还妄想掌控这万里江山…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

她的纤腰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雪白的双腿紧紧盘在佐藤粗壮的腰间,胸前那对丰乳在佐藤粗暴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汁水四溅。

她眼中满是轻蔑、得意与报复的快感,每一次佐藤的猛烈撞击,都让她发出一阵阵浪荡入骨的呻吟与尖叫,仿佛要将整个养心殿都震塌一般。

李阙虽然紧闭着双眼,但他的听觉却异常敏锐,榻上传来的每一次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李宛兰每一句不堪入耳的羞辱之词,佐藤那野兽般的喘息,都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

他藏在锦被之下的双拳早已攥得咯咯作响,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殷红的血丝顺着指缝缓缓渗出,将明黄色的锦被染上了一点点触目惊心的暗红。

他终于彻底明白了,李宛兰,这个他曾经倾注了无数心血与宠爱的女儿,竟是这后宫之中最毒、最狠、最无情的毒妇!

她不仅仅是背叛了他,她的歹毒与残忍,甚至远远超过了苏月心,超过了闵柔,超过了瓦伦蒂娜!

那些女人,或许只是贪恋权势,或许只是贪图享乐,而李宛兰,她要的是他的命,要的是他的江山,要的是将他狠狠踩在脚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强行压下胸中那股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依旧一动不动地装作熟睡,但他的脑海中却已经开始疯狂地盘算着,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反击,如何才能将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彻底铲除,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他的心在滴血,痛如刀绞,暗自咬牙切齿地低语:

“宛兰…你真是好狠的心肠…朕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怎对得起朕这九五之尊的帝王之位!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另一场更加污秽不堪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苏月心虽然名义上已被步风那魔头霸占,日夜被迫承欢于其胯下,受尽凌辱与调教,但她内心深处那股对禁忌快感的病态渴望,以及对权力与地位的执念,却让她无法彻底臣服于步风一人。

某个深夜,步风借口外出与宁柳儿那个清冷仙子商议要事,实则是去行那苟且之事。

苏月心抓住这难得的空隙,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与空虚,偷偷召来了她的养子李晨轩,欲在这短暂的、充满危险的喘息之机,寻求一丝禁忌的慰藉与刺激。

未央宫的偏殿之内,烛火被刻意调得昏暗暧昧,摇曳的烛光下,苏月心仅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她那成熟丰腴得惊人的巨乳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两点紫宝石般硕大而又深邃的乳晕,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令人迷醉的淫靡幽香。

她一把将身材瘦小、面容黝黑丑陋的李晨轩拉入自己温香软玉的怀中,滚烫的红唇贴近他粗糙的耳畔,用一种腻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低声呢喃:

“我的好晨轩…母后今夜…今夜好生空虚寂寞…那该死的步风又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你快来…快来好好陪陪母后…别让母后一个人在这冷宫里孤枕难眠…母后的奶子都胀得好痛…”

李晨轩那双小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贪婪而又得意的光芒,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歪斜黄牙,嘿嘿一笑,那双粗糙黝黑、布满老茧的大手早已急不可耐地直接探入了苏月心宽松的衣襟之内,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对饱满得惊人、弹性十足的雪白巨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与温热,引得甘甜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尖渗出,他凑过头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口齿不清地低声调笑道:

“嘿嘿…母后…我的好母后…您可真是越来越骚,越来越浪了…步风那个不识货的家伙不在,儿臣自然要好好伺候您,把您肏舒服了…来,让儿臣先好好尝尝您这甜美的奶水,可比那琼浆玉液还要美味得多呢!”

苏月心被他这粗野直接的挑逗撩拨得娇躯一阵酥麻乱颤,媚眼迷离如丝,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媚喘息:“嗯…啊…晨轩…你这个小坏蛋…小色鬼…快些…再快些…母后…母后快要受不住了…那骚穴里好痒…好空虚…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填满母后…”

她的身体早已无比诚实地迎合着李晨轩那略显笨拙却又充满力道的动作,纤细的腰肢主动向上挺送,雪白浑圆的肥臀轻轻抬起,丰沛的奶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便将身下的锦被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奶香与情欲交织的淫靡气味。

李晨轩怪叫一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与他丑陋外表极不相称的、一根粗黑狰狞的肉棒,对准苏月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便狠狠地挺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干柴遇上烈火的声响。

就在二人赤裸相缠,在龙榻之上颠鸾倒凤,沉溺于这禁忌的肉欲狂欢之中,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之时,偏殿那扇沉重的檀木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地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宫殿都为之颤抖。

步风那高大魁梧、如同铁塔般的身影,挟裹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杀气,出现在了门口。

他的眼中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怒火,几乎要将眼前这对狗男女焚烧殆尽。

他目光森冷地扫过榻上那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狞笑,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从地狱中传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好啊!苏月心!你这个不知廉耻、淫荡入骨的骚货!竟敢背着本座,在这未央宫里偷偷养汉子,与这等丑陋的杂种行此苟且之事!本座还以为,经过本座这些日夜的悉心调教,你早已被肏得服服帖帖,不敢再有二心,没想到你这骨子里还是如此下贱,如此骚不可耐!”

苏月心闻言,那正沉浸在情欲高潮中的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所有的快感与迷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

她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慌乱与惊恐,连忙手忙脚乱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李晨轩,试图从床上爬起来,颤声辩解道:

“步…步郎…我…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他…他只是个孩子…”可她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语无伦次,毫无半分说服力。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冷哼,如同瞬移般几个大步便冲到了床前,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闪电般伸出,一把便掐住了李晨轩那细弱的脖颈,如同拎一只待宰的小鸡仔般,轻而易举地便将他单手提离了床榻。

他那双充血的眸子里满是暴虐的杀意,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小杂种!连本座的女人都敢碰,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说罢,他手腕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李晨轩那脆弱的脖颈便被他硬生生地拧断了!

那双原本还带着几分惊恐与茫然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瞳孔迅速放大,生机如同潮水般退去,转眼间便气息全无,软绵绵的尸体被步风随手扔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丢弃一件破烂的布娃娃般,毫不在意。

苏月心亲眼目睹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嘶哑,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步郎…你…你怎么能如此残忍…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步风缓缓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两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地刺向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苏月心,嘴角的狞笑愈发狰狞可怖,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孩子?哼!在本座的眼里,他不过是一只不知死活、敢于偷腥的野狗罢了!死有余辜!苏月心,你给本座牢牢记住,从今往后,你这副骚浪入骨的身子,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只能属于本座一个人!若是再敢让本座发现你与别的任何男人有半分不清不楚的瓜葛,本座定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酷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话音未落,便如同饿虎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一把便粗暴地扯下了苏月心身上那仅存的薄纱,将她那丰满成熟、曲线玲珑的娇躯死死地压在冰冷的龙榻之上。

他毫不怜香惜玉,动作狂野而又充满了羞辱意味,竟是直接将苏月心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然后粗暴地撕开了她那湿透了的亵裤,露出了那雪白浑圆、微微颤抖的肥美臀瓣。

他那根早已因愤怒与欲火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大肉器,对准了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紧闭的后庭菊穴,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他选择了这种最为羞辱、最为痛苦的方式——肛交,以此来狠狠地惩罚她的“不忠”与“背叛”。

他的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同时在她耳边用野兽般的声音低声咆哮道:

“骚货!贱人!你不是喜欢偷情吗?不是喜欢被男人肏吗?今日,本座便让你尝尝被彻底征服,被肏烂屁眼的滋味!这地方,本座还没好好开发过,今夜就让你这高贵的皇后娘娘,也体验一下被当成母狗一样肏的快感!”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从未有过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娇躯如同被撕裂般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混合着汗水,瞬间便打湿了锦被,口中发出破碎而又绝望的呻吟:“步郎…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好痛…好痛啊…要裂开了…”

可她的挣扎与哀求,却如同火上浇油般,反而更加激起了步风的施虐欲。

他的动作愈发粗暴野蛮,每一次狠狠的深入,都带着毁灭性的惩罚意味,仿佛要将她的尊严、她的意志、她的一切都彻底碾碎,让她永世都记住这耻辱的一夜。

未央宫内,那凄厉的惨叫与淫靡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不休,令人毛骨悚然。

苏月心在步风那狂风暴雨般的暴虐之下,彻底崩溃了,泪水与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长发与衣衫,她的身体与心灵,都被这无情的男人彻底摧毁,沦为他掌中的玩物。

而步风那双充血的眼中,却只有无尽的占有欲与残忍的快意,他一边疯狂地挞伐着身下这具曾经高贵无比的玉体,一边在她耳畔用魔鬼般的声音低声呢喃:

“记住,苏月心!你是本座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本座的!这大梁后宫,所有这些自命不凡的美人儿,最终都将像你一样,臣服于本座的胯下,成为本座的性奴!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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