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同小姑娘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然而就这半边,也足以让今夜大多数的繁星羞于见人。我拿起木壶正想往嘴里灌一口,但里面只流出来几滴,我抖了抖,希望能多甩一点出来,然而它是真的一滴也不剩了,我只好无奈的把空壶收起来。现在约摸是午夜两点左右,我穿着藏青色夜行衣,坐在一颗高大的树上,透过树叶盯着不远处的窗户。这扇窗户开在一条回廊上,而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通过这扇窗户看见那回廊的全貌,至于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监视,那就说来话长了。
关于我的主人明明很无敌但却只想当肉便器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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