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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10小时前 乱伦 12
叛乱既平,京城上空弥漫的血腥气尚未完全散去,李阙便下达了铁血旨意。

董丽华与陈颖所生的孽种李昭,因其叛逆行径,罪无可赦,皆判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刑场设于午门之外,青石板的地面被冲洗过,但依旧能闻到淡淡的铁锈味。

寒风呼啸,卷起漫天沙尘,天色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一般。

百姓们远远地围观着,脸上带着畏惧与好奇。

常山与李昭被五花大绑,赤裸着上身,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常山面如死灰,浑身抖如筛糠,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下场,曾经在后宫中呼风唤雨,玩弄嫔妃,如今却要受这千刀万剐之刑,肠子都悔青了。

李昭则年轻一些,脸上还带着几分不甘与怨毒,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不断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希望能博取一丝怜悯。

李阙端坐于监斩台上,面色冷峻,不带一丝情感。

苏月心与李宛兰等后宫嫔妃则在不远处的帷幔后观刑,这也是李阙的刻意安排,要让这些女人们亲眼看看背叛者的下场。

行刑的时刻即将到来,刽子手们手持锋利的薄刃,眼神冰冷。

就在此时,李宛兰款款起身,走到李阙面前,柔声道:“父皇,昭弟毕竟是儿臣的弟弟,虽然他犯下弥天大罪,但临死之前,儿臣……儿臣想再与他说几句话,全了这姐弟情分。”她说着,美眸中泛起点点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

李阙见状,心中对这个女儿更是喜爱。

在他看来,李宛兰不仅美貌智慧,更兼有情有义,即便对待叛逆的弟弟,也尚存一丝怜悯之心,这与苏月心那般狠辣决绝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温和地颔首道:“准了。宛兰有心了。”

李宛兰谢过李阙,莲步轻移,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李昭。她的身影在阴沉的天光下显得格外婀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李昭见李宛兰走来,眼中顿时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挣扎着,嘶哑地喊道:“宛兰姐姐!宛兰姐姐救我!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会保我不死的!救救我啊!”

李宛兰走到李昭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那悲悯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刺骨的嘲讽。

她缓缓蹲下身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昭弟,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爱呢。”

李昭脸上的希望瞬间凝固。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挑起李昭沾满污泥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美丽的笑容,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最恶毒的诅咒:“舔狗,是不得好死的。”

说完,她站起身,再也没有看李昭一眼,转身回到了帷幔之后。

李昭如遭雷击,浑身冰凉,他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这个蛇蝎心肠的姐姐玩弄于股掌之间。

无尽的绝望与怨恨涌上心头,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却被刽子手用破布堵住了嘴。

“行刑!”监斩官一声令下。

惨绝人寰的凌迟之刑开始了。

锋利的刀刃一片片割下皮肉,鲜血飞溅,惨叫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化作呜咽的悲鸣。

常山很快便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继续承受这无边的痛苦。

李昭则因为年轻,生命力顽强一些,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寸肌肤被割离身体的剧痛,他的眼中充满了对李宛兰的怨毒,以及对这个世界的无限绝望。

李阙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在他看来,这就是背叛者应得的下场。

更何况,李昭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一个野种,因此对他进行最残酷的惩罚,理所应当。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李宛兰,见她神色平静,仿佛刚才那残忍的一幕与她无关,心中对她的喜爱又加深了几分,觉得这个女儿有成大事的气魄,杀伐果断,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心慈手软。

叛乱的硝烟渐渐散去,李阙以为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大梁国在他的铁腕统治下,将再次迎来稳固与繁荣。

然而,他却不知道,平静的湖面之下,依旧暗流汹涌,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紫寰殿内,惠妃郑念霜看着在庭院中与宫女嬉戏的儿子李泽,眼中充满了慈爱与担忧。

李泽今年十五岁,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性格更是天真烂漫,敦厚善良,深得后宫众位母妃的喜爱。

但也正是因为他这份纯良无邪,以及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才引来了天大的麻烦。

郑念霜心中清楚,李泽那孩子,在李阙失去性功能的那段时日里,几乎将后宫所有有名分的妃嫔都给染指了个遍。

那些久旷的母妃们,或是怜惜他的纯真,或是贪恋他年轻的身体,半推半就之下,便与他发生了禁忌的关系。

李泽嘴上说着“不要,这样对不起父皇”,身体却诚实得很,在那些成熟丰腴的母妃们刻意引导与挑逗下,一次又一次地品尝了禁果的滋味。

那些母妃们,如狼似虎,而李泽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每次与她们欢好,都像是小马拉大车一般,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却又在她们温柔的抚慰与香艳的奖赏中,食髓知味,乐此不疲。

比如那闵柔,身材高大健美,性欲尤其旺盛,每次都要将李泽榨干好几次才肯罢休,看着李泽在她身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模样,她便会发出满足而得意的笑声,然后将他搂在怀里,把自己那丰满的巨乳喂给他吃,权当奖赏。

如今李阙龙体“复苏”,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也足以让郑念霜心惊胆战。

她生怕儿子与众妃的丑事败露,那不仅李泽性命不保,整个紫寰殿,甚至所有参与此事的妃嫔,都将万劫不复。

为了永绝后患,郑念霜一咬牙,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通过收买太医院的御医,弄到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药无色无味,少量服用不会致命,但却能一点点蚕食男人的阳气,加重阳痿的症状。

她开始每日在李阙的饮食中,偷偷加入微量的这种药物。

李阙本就因为宁柳儿那虎狼之药的效力有限,再加上冲击“潩水证道”失败留下的隐患,身体状况并不稳定。

如今再被郑念霜这般暗中下药,阳痿的症状很快便再次显现,并且比之前更加严重。

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那话儿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丝毫兴致,即使面对苏月心那般绝色,也只能望洋兴叹。

这让李阙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自我怀疑之中。

他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元气,却再次变成了一个不举的废物,这种起起落落、浮浮沉沉的痛苦感让他崩溃。

而这一切,正中郑念霜下怀。

她见李阙再次阳痿,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加紧了对李泽的管束,不让他再轻易与其他妃嫔私会,以免露出马脚。

那些曾经与李泽有染的妃嫔们,虽然心中空虚,但也知道此刻不是放纵的时候,只能暂时按捺住内心的骚动。

与此同时,天牢最深处,曾经的太子李耀,正过着暗无天日的囚徒生活。

李阙念及他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终究没有下令处死他,只是将他永久囚禁于此,不得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苏月心虽然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李阙,但对李耀这个亲生儿子,心中依旧存有几分难以割舍的母爱。

这些日子以来,她时常会想起李耀,想起他曾经的阳光俊朗,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依赖与痴缠。

她知道李耀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为人母的天性,让她无法彻底放下。

这日,苏月心乔装打扮一番,避开耳目,偷偷来到了天牢探望李耀。

阴冷潮湿的牢房内,李耀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形容枯槁,眼神空洞,早已不复往日的嚣张与神采。

他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当看清来人是苏月心时,那双黯淡的眼睛里,才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

“母后……”李耀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苏月心看着儿子这般凄惨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眼圈不由得红了。她走上前,隔着冰冷的铁栏,柔声道:“耀儿,母后……母后来看你了。”

“母后,您终于肯来看我了……”李耀挣扎着爬起来,扑到铁栏边,贪婪地看着苏月心那张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以及她那丰腴惹火的身段。

长期的囚禁生活,让他对女人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也是他曾经疯狂占有的对象。

“耀儿,你在里面……受苦了。”苏月心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李耀的目光在苏月心那对傲人的巨乳和饱满的臀部上来回逡巡,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欲望:“母后……儿臣……儿臣好久没有……没有碰过女人了……儿臣快要憋死了……”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苏月心的手,眼神炽热地恳求道:“母后,求求您……再给儿臣……再给儿臣肏一次吧……就一次……儿臣保证,就一次……儿臣太想念您的身子了……您那骚穴……您那大奶子……”

苏月心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抽回手,俏脸泛红,带着几分羞恼道:“耀儿!你……你胡说什么!你父皇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与你接触……我来看你已是不已,怎敢……再与你行苟且之事!”

李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母后,您就真的如此狠心,眼睁睁看着儿臣在这里活活憋死吗?”

苏月心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

她沉吟了片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露出一丝复杂而古怪的表情,缓缓说道:“耀儿,母后……母后不能亲自给你……不过……”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声音也变得有些飘忽:“不过,母后可以让你……让你看着母后被别人肏……你自己……你自己弄出来,好不好?这样……也算是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李耀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看着苏月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苏月心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牢房外候着的亲信宫女低声吩咐了几句。

很快,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五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黑奴,在宫女的带领下,走进了这条阴暗的甬道,来到了李耀的牢房外。

这五个黑奴,正是苏月心之前在未央宫中蓄养的黑奴。

他们个个身高超过七尺,皮肤黝黑如墨,浑身上下散发着原始而狂野的雄性气息。

最令人心惊的是他们胯下那话儿,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如小儿手臂般粗长,狰狞可怖。

苏月心看到这些黑奴,眼中立刻闪烁起兴奋而谄媚的光芒。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到那几个黑奴面前,脸上带着讨好而淫荡的笑容,声音更是娇媚入骨:“昆塔……我的宝贝们……你们可来了……本宫……本宫想死你们了……”

她伸出雪白柔嫩的小手,在那几个黑奴粗壮黝黑的胳膊上轻轻抚摸着,感受着他们那坚实如铁的肌肉,眼中充满了崇拜与迷恋。

她甚至踮起脚尖,在那最强壮的黑奴昆塔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娇声道:

“昆塔,你今天……可要好好疼爱本宫哦……本宫的身子……可是为你准备的……”

那几个黑奴发出低沉的笑声,看向苏月心的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占有。

他们粗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在苏月心那丰腴的身体上游走,揉捏着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和挺翘的肥臀,引得苏月心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李耀在牢房内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大梁国曾经的皇后,竟然会与这些低贱的黑奴如此淫乱不堪!

苏月心似乎完全忘记了牢房内还有自己的儿子,她对着那几个黑奴娇媚地说道:“宝贝们,今天……本宫要你们一起……一起伺候本宫……就在这里……让本宫的儿子……也好好开开眼界……”

说完,她便主动解开了自己的宫装,露出了里面雪白滑腻的胴体。

那对世间罕有的巨型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波涛汹涌,深紫色的乳晕中央,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不断泌出乳白色的奶水。

她那纤细的腰肢,与丰满挺翘的雪臀,形成了夸张而诱人的曲线。

黑奴们发出一阵兴奋的吼叫,如同饿狼般扑了上来,将苏月心团团围住。

他们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仅存的衣物,贪婪地亲吻、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苏月心则发出一阵阵浪荡入骨的呻吟,主动张开双腿,迎接那些狰狞可怖的黑肉棒。

很快,苏月心便被一个黑奴扛了起来,双腿大张地架在他的肩上,另一个黑奴则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泥泞不堪的骚穴之中。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黑奴也纷纷加入了战团,有的含住她不断滴奶的乳头用力吮吸,有的则用那粗大的肉棒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肆意摩擦、抽插。

“哦……啊……昆塔……你好厉害……你的肉棒……好大……好硬……要……要把本宫肏死了……啊……太舒服了……用力……再用力一点……”苏月心在几个黑奴的轮番奸淫下,发出一阵阵高亢而淫荡的浪叫,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丰满的巨乳和肥臀随着黑奴们狂野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奶水混合着淫水四处飞溅,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种被异族猛男集体轮奸的极致快感之中,脸上露出了满足而销魂的表情,口中不断发出对那些黑肉棒的赞美与渴求。

李耀在牢房内看着这如同地狱般的一幕,双眼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疯狂地撞击着铁栏,想要冲出去阻止这一切,但那坚固的铁栏却纹丝不动。

他的母亲,在他面前,被一群黑奴如同对待母狗般肆意奸淫,而他却无能为力!

这种极致的羞辱与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啊……啊……母后……不要……不要啊……”李耀发出绝望的嘶吼,声音凄厉而悲凉。

苏月心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她微微转过头,对着牢房内的李耀露出了一个妩媚而残忍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喘息:

“耀儿……你看……母后……母后是不是……很淫荡……这些……这些黑奴的肉棒……可比你的……厉害多了……你也……你也快点自己弄出来吧……别……别浪费了这……这大好春光……啊……”

说完,她便再次投入到与黑奴们的疯狂淫乐之中,发出一阵阵更加浪荡的呻吟。

李耀看着母亲那副下贱无耻的模样,听着她那些不堪入耳的浪言浪语,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鲜血从嘴角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荒唐而淫靡的闹剧终于结束了。

黑奴们在苏月心体内留下了大量的浊液,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苏月心瘫软在地上,浑身沾满了精液与汗水,脸上却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潮红。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走到李耀的牢房前,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淡淡地说道:“耀儿,母后……母后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牢,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李耀呆呆地看着苏月心离去的背影,眼神空洞,面如死灰。他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绝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母后……你这个贱人!淫妇!我恨你!我恨你啊!”

他笑着笑着,眼中流出了血泪。他猛地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向着坚硬的牢房墙壁狠狠撞去!

“砰!”一声闷响。

鲜血顺着墙壁流淌下来,染红了冰冷的石砖。李耀的身体缓缓滑落在地。

当李阙得知李耀在天牢中撞墙自尽的消息时,勃然大怒。

虽然李耀犯上作乱,但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让他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立刻下令,彻查此事,务必找出李耀自尽的真相。

苏月心得知李阙要调查此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生怕自己蓄养黑奴,并在天牢中当着李耀的面与黑奴淫乱的事情败露,那她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情急之下,她立刻秘密召见了左丞相苏信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是掐头去尾,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告知了他,并哭着哀求苏信鸿帮她处理掉那几个黑奴,消灭证据。

苏信鸿是苏月心的侄子,苏氏一族的利益与苏月心息息相关。

他虽然对苏月心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和不齿,但为了保全苏月心和苏氏家族,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当晚,苏信鸿便派出了心腹死士,潜入宫中,将那五个曾经带给苏月心无尽快乐的黑奴,尽数秘密处死,尸体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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