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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9小时前 乱伦 12
青云老祖陨落的消息如同一阵飓风,席卷了整个蓬莱仙岛。

岛上上下三百余名弟子齐聚问天峰前的广场,个个面色悲痛,有的甚至泪流满面,为这位引领蓬莱数百年的宗主送行。

但与此同时,一股微妙的恐慌也在人群中蔓延——蓬莱仙岛失去了顶梁柱,今后将如何自处?

灵堂之中,瑶光夫人一袭素白丧服,跪在青云老祖的灵位前,神色悲痛。

那双往日明亮如星的凤目此刻满是泪水,原本丰满红润的脸颊也因连日悲伤而略显憔悴。

然而,即便是在如此凄楚的状态下,她那惊人的爆乳和肥美的巨臀依旧在素白丧服下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每一次俯身叩拜,都会引起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令人不由联想到那西王母血脉的非凡传承。

“夫君……”瑶光夫人低声呢喃,眼泪无声滑落。

看着面前青云老祖的牌位,她心中翻涌起无尽的愧疚与自责。

那一夜的记忆如同梦魇,挥之不去——她在步风的控制下,亲手将匕首刺入了青云老祖的后心,成为了杀夫的帮凶。

虽然对外宣称青云老祖是被邪修偷袭身亡,她和步风奋力抵抗却依然寡不敌众,但内心的真相却如同一把利刃,日夜折磨着她的良知。

更让她痛苦的是,尽管知道真相,她却无法说出口,因为步风种在她心魂深处的印记仍牢牢控制着她,一旦有所违逆,便会遭受无尽痛苦,甚至有可能彻底沦为傀儡。

就在此时,灵堂的门被轻轻推开,步风缓步走入。

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面容肃穆,看起来也如同一个哀悼师尊的弟子。

然而,只有瑶光夫人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装出来的假象。

“师娘。”步风走到瑶光夫人身边,低声道,“弟子来为师尊上香。”

瑶光夫人轻轻点头,无言以对。

步风拿起三支香,对着青云老祖的灵位深深一拜,然后恭敬地插在香炉中。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对守在门口的几位长老道:“诸位师叔,弟子想与师娘单独说几句话,可否?”

几位长老相视一眼,点头应允,随即退出灵堂,关上了门。

灵堂内瞬间只剩下步风与瑶光夫人两人。

步风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充满侵略性,他一把拉起瑶光夫人,将她拽入自己怀中,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洁的颈项上啃咬起来。

“步风,你疯了吗?这里是灵堂!”瑶光夫人惊恐地挣扎着,声音中满是惶恐与羞愤。

步风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肆意:“师娘,你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真是令人发笑。老东西都死了,你在这里悲伤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撕开瑶光夫人的白色丧服,露出里面的霓裳。

“步风,你不能这样……这里是夫君的灵堂……”瑶光夫人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却无力反抗。

“哼,夫君?”步风冷笑一声,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滑入瑶光夫人的衣襟,握住了那对惊人的爆乳,“他算什么夫君?不过是个老不死的东西,霸占着你这样的极品美人数百年。现在他死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瑶光夫人听闻此言,心中悲痛更甚,泪水夺眶而出:“步风,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青云老祖待你如亲生子嗯……”她的话未说完,便因步风的动作而发出一声低吟。

步风的手已经撕开了束缚瑶光夫人巨乳的冰蚕丝,那对爆乳如同被关了千年的猛兽,终于挣脱了牢笼,在破裂的丧服中呼之欲出。

他恶狠狠地揉捏着那白腻柔软的乳肉,感受着其中惊人的弹性与重量,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师娘,别装了,我知道你有多喜欢这个。”步风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侵略性,“每次我们云雨之时,你不都是浪叫连连,恨不得榨干我的精元吗?”

瑶光夫人羞愧难当,但身体却因为步风熟练的挑逗而逐渐起了反应。

她修炼的《九转凰劫经》本就需要以情欲为引,青云老祖常年闭关,很少与她行周公之礼。

自从与步风有了肌肤之亲后,她那被压抑已久的欲火便一发不可收拾,形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依赖。

“不要……不要在这里……”瑶光夫人微弱地挣扎着,但她那丰腴的身躯却不由自主地向步风靠近,仿佛已经形成了某种本能的反应。

步风知道瑶光夫人已经动情,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撕开她的衣物,不一会儿,瑶光夫人那具完美无瑕的丰腴胴体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对堪称人间绝景的爆乳,如同两座雪山般耸立在她胸前,乳晕处的"赤凰纹"在情动之下已经若隐若现,散发着妖异而诱人的光芒。

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与肥美得几乎能坐塌山河的巨臀形成了夸张至极的对比,宛如天工雕琢的艺术品。

“师娘,看看你,多么美妙的身体。”步风赞叹道,同时自己也迅速褪去衣物,露出了那根已经胀大到极致的狰狞肉棒。

瑶光夫人看到步风那惊人的尺寸,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眼中既有拒绝,又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尤其是在夫君的灵堂前,简直是大逆不道!

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向步风靠近,那对爆乳更是在胸前不住地颤抖,似乎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蹂躏。

步风将瑶光夫人推倒在灵堂的蒲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征服的欲望与快意。

他知道,只要征服了瑶光夫人这个蓬莱岛主夫人,那么整个蓬莱仙岛便唾手可得。

“师娘,从今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步风低吼一声,随即猛地挺身而入。

“啊!”瑶光夫人发出一声尖叫,她能感觉到步风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如同一柄钢锥,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花心深处。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既痛苦又舒爽,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步风开始大力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起瑶光夫人巨乳上的阵阵肉浪,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在她胸前剧烈晃动,如同两只即将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上下颠簸。

乳晕处的"赤凰纹"已经完全显现,化作一只浴火燃烧的凤凰图腾,散发出炽热而妖异的光芒。

“嗯……啊……不要……别……”瑶光夫人的嘴上虽然还在拒绝,但身体却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那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步风的动作,肥美的巨臀更是主动抬起,迎接着每一次的撞击。

步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插入都几乎要将瑶光夫人贯穿。

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俯下身,含住了瑶光夫人的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啊……不行……太……太深了……”瑶光夫人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但那并非痛苦,而是极致快感所致。

她能感觉到步风的每一次冲刺都直达她的花心,那种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寂静的灵堂内回荡,与瑶光夫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充满背德与淫靡的乐章。

青云老祖的灵位似乎在俯视着这一切,无声地控诉着这对背德的男女。

步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抓住瑶光夫人的纤腰,将她从蒲团上拉起,让她跪趴在地上,自己则从后面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同时也更加羞辱瑶光夫人,因为这是最兽性、最原始的交合方式。

“啊……太……太深了……要被肏坏了……”瑶光夫人再也无法维持矜持,完全屈服于肉欲的快感之中,放声浪叫起来。

她那对爆乳在胸前剧烈摇晃,几乎甩到了下巴处,而她那肥美的巨臀更是在步风的冲击下不断变形,如同两块柔软的面团,被揉捏得变换着各种夸张的形状。

步风的动作更加猛烈,每一次抽插都如同要把整个人捅入瑶光夫人体内一般。

在屈辱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瑶光夫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如同潮水般袭来,让她几乎失去了意识。

就在瑶光夫人即将崩溃之际,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蓄已久的精元尽数喷射在瑶光夫人的花心深处。

那滚烫的液体如同岩浆般灼烧着瑶光夫人的内壁,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即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步风满足地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瑶光夫人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丰腴胴体,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

他知道,这位蓬莱岛主夫人已经彻底沦为他的玩物,而通过她,他将控制整个蓬莱仙岛。

这一次在灵堂的禁忌交合,只是步风计划的开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步风更是变本加厉,在蓬莱仙岛上无人敢阻挡的情况下,将自己的淫威扩展到了整个宗门。

自从吸收了青云老祖的功力,步风的修为暴涨,几乎达到了半仙之境。

与此同时,他的欲望也随之膨胀,不再满足于只有瑶光夫人一人。

他开始将魔爪伸向蓬莱仙岛上的其他女弟子,尤其是那些姿色上佳的。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问天峰上的洞府内便会传来阵阵浪叫声,有时是一人,有时是数人。

步风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他的床榻上几乎每晚都要更换不同的女子,恍若开了一座小型春宫。

瑶光夫人对此虽然心知肚明,但内心深处却一直在天人交战。

一方面,她对步风的行为感到愤怒与不齿;另一方面,她内心却又无法控制地对步风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甚至是迷恋。

这种矛盾的情感让她痛苦不堪,只能通过淫乱的交合来麻痹自己。

她知道这样下去只会让她堕落得更深,但却无力改变现状。

步风种在她心魂中的印记如同一根无形的锁链,牢牢束缚着她,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直到有一日,步风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

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步风在问天峰的洞府内举办了一场所谓的"修炼大会",实则是一场淫靡至极的狂欢。

他将蓬莱仙岛上近二十名姿色最佳的女弟子全部召集到洞府,强迫她们脱光衣物,跳着淫靡的舞蹈取悦他。

那些女弟子年纪轻轻,修为尚浅,根本不是步风的对手,只能在威逼之下屈服。

瑶光夫人得知此事后,终于忍无可忍,亲自前往问天峰阻止。

当她推开洞府大门时,映入眼帘的是让她心惊肉跳的一幕:二十余名赤裸的女弟子横陈在洞府各处,有的已经昏迷不醒,有的则面带痛苦与羞耻,而步风则赤身裸体地坐在中央,神情倨傲,如同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

“步风!你太过分了!”瑶光夫人怒喝道,她那对爆乳随着怒气的上涌而剧烈起伏,几乎要撑破衣襟。

步风闻言,不慌不忙地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师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师娘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你还有脸问?”瑶光夫人指着那些女弟子,气得浑身发抖,“这些都是蓬莱的弟子,是你的师妹,你怎能如此禽兽不如?”

步风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那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师娘此言差矣。我征战青楼女子,叫享乐;你我云雨,叫偷情;现在我与师妹们双修,却成了禽兽?世间道理,当真有趣。”

瑶光夫人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语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竟有些语塞。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道:

“步风,别忘了,虽然青云老祖已逝,但蓬莱仙岛尚有门规。你如此胡作非为,传出去仙门颜面何存?更何况,蓬莱自古以来就有不荒淫在世、不扰乱阳元的宗训,你这样做,是在挑战整个蓬莱的根基!”

一边说着,瑶光夫人身上的霓裳无风自动,那由《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十二道篆文在她周身环绕,散发出神圣而威严的光芒。

作为蓬莱岛主夫人,她虽然比不上青云老祖那般修为通天,但也拥有不可小觑的实力,加上她体内流淌的西王母血脉,更是让她在某些方面拥有特殊的能力。

步风看到瑶光夫人身上的异象,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虽然他吸收了青云老祖的功力,修为大增,但瑶光夫人的西王母血脉却是他不敢轻视的。

传说中,西王母拥有不死之身,能够掌控生死轮回,其血脉更是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若是瑶光夫人彻底激活血脉之力,即便是现在的他,恐怕也难以应对。

权衡利弊后,步风决定暂时妥协。

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些还清醒的女弟子穿好衣服离开:“既然师娘开口了,今日便到此为止。不过,师娘可别忘了,你心魂上的印记仍在我手上,你我皆知这其中利害。”

瑶光夫人冷哼一声,但内心却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成功地阻止了这场荒唐事的继续。她转身准备离去,却听步风在身后阴冷地说道:

“对了,师娘,近日我在炼制一物,需要些特殊材料,不知师娘可否行个方便?”

瑶光夫人转过身,狐疑地看着步风:“什么材料?”

步风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是些铜铁罢了,外加一些灵兽骨骼,用于炼制法器。师娘若是方便,下次便送些过来?”

瑶光夫人虽然心中疑虑,但想着不过是些寻常材料,便点头应允。当她转身离去时,却没有看到步风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步风炼制的所谓"法器",实则是一种名为"炼魂笼"的邪器。

此物需以特殊金属铸造骨架,再以灵兽骨骼为基,辅以密咒炼制而成。

炼成后,可用于收集生灵的魂魄,为修炼邪恶功法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

步风之所以要炼制此物,正是为了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甚至有朝一日,彻底突破那层桎梏,达到真正的仙人境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步风表面上收敛了许多,不再公然荒淫,而是暗中进行着炼魂笼的炼制工作。

他让瑶光夫人以为自己已经回头,专心修炼,实则暗中派遣心腹将炼制好的炼魂笼秘密运往大梁国,准备在那里收集更多的魂魄能量。

……

此时,远在大梁国京城的李晨轩与苏月心,却也陷入了一段难以言说的禁忌关系中。

京城初秋,夜风微凉。

未央宫内,灯火通明,苏月心独坐在书房中,批阅着各种奏章。

自从李阙与李宛兰两线出征,朝廷内的大小事务便都落在了她的肩上。

虽然有苏信鸿等大臣辅佐,但最终拍板之人,还是她这个皇后。

苏月心的指尖在书案上轻轻敲击着,眉头微蹙。

今日又收到西线战场传来的密报,李阙在攻打安条克王国的过程中遭遇了极大阻力,伤亡惨重。

然而,东线战场上的李宛兰却战果累累,已经基本平定了倭国,并在当地树立了自己的威望。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苏月心不自觉地担忧起来。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悄然走了进来。

“母后,这么晚了还在处理政务吗?”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关切,却又有一丝刻意压低的暧昧。

苏月心抬起头,看到李晨轩穿着一身朴素的青衫,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

自从收养李晨轩以来,苏月心与这个丑陋却心思细腻的少年之间,已经发展出了一种奇特的关系。

最初,她只是将他视为一个寄托母爱的对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的走向却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晨轩,你怎么来了?”苏月心放下手中的奏章,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李晨轩走上前,站在苏月心身旁,眼中满是关切:“母后近日辛苦,晨轩甚是挂念。今晚见母后灯火不息,便想来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苏月心微微摇头,轻叹一声:“这些朝政之事,你一个少年,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李晨轩却不以为然,反而凑近了些,那双浑浊却又带着几分狡黠的眼睛直视着苏月心:“晨轩虽然不懂朝政,但却可以为母后排忧解难,让母后在忙碌之余,有所放松。”

说着,他竟大胆地伸出手,轻轻按在苏月心的肩膀上,开始为她缓解疲劳。

苏月心本想推开他,但李晨轩的手法确实舒适,那双看似瘦弱的手掌竟有着惊人的力道,精准地按压在她紧绷的肌肉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晨轩,你的手法倒是不错。”苏月心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放松。

李晨轩的手法越发熟练,从肩膀慢慢移向颈部,然后又向下,滑到了苏月心的背部。

透过薄纱,他能够感受到苏月心那光滑如丝的肌肤,以及那坚实而富有弹性的身躯。

他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起来,却强压下内心的躁动,尽量保持平稳。

“不知母后可否……可否允许晨轩今晚在您的寝宫借宿?”李晨轩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苏月心笑了笑,放下书,指了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张榻:“时候不早了,你先去净身,然后早些休息吧。”

李晨轩应声而去,快速净身后,换上了一件轻薄的寝衣。

当他再次回到寝宫时,苏月心已经熄灯躺下。

他悄悄走到苏月心的榻前,低声呼唤:“母后,还没睡吗?”

“嗯,还没有。怎么了?”苏月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几分倦意。

李晨轩搓了搓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母后,外面风大,晨轩有些害怕……能不能……能不能让晨轩和母后睡在一起?”

苏月心心中一惊,但转念一想,李晨轩毕竟是自己的养子,年纪又小,若是真的害怕,同榻而眠也无妨。

于是她轻轻叹了口气,掀开被角:“过来吧,但记得规矩些。”

李晨轩大喜,连忙钻进苏月心的被窝。

他的身体瘦小,贴近苏月心时,惊人的反差立刻凸显出来——苏月心那丰腴的胴体如同一座温暖的小山,而李晨轩则如同一条小蛇,紧紧依偎在这座小山上,贪恋着其中的温暖。

苏月心感受到李晨轩那微微发抖的身体,不由得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声道:“外面没有那么冷,你这孩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李晨轩把脸深深埋入苏月心那对巨乳之间,嘟囔道:“晨轩只是……只是太高兴了,能和母后这样近距离地接触……”

苏月心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傻孩子,睡吧。”

黑暗中,李晨轩的双手却没有老实地待着,而是悄悄地环上了苏月心的腰肢。

隔着薄薄的睡袍,他能感受到苏月心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以及那微微起伏的曲线。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依然强装镇定,不敢轻举妄动。

深夜,窗外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雷声震耳,闪电不时照亮整个寝宫。

李晨轩借着这个机会,装作害怕的样子,紧紧抱住苏月心:“母后,晨轩怕……晨轩怕打雷……”

苏月心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别怕,有母后在,不会有事的。”

李晨轩借机将脸更深地埋入苏月心的巨乳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嗅着那诱人的幽香。

他的双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在苏月心丰腴的身体上来回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揉捏,引得苏月心一阵阵轻颤。

“晨轩,别闹……”苏月心声音有些发抖,想要制止李晨轩的动作,但心中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在李阙远征的这段日子里,她一直寂寞难耐,加上李晨轩之前那些亲密的举动,已经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李晨轩察觉到苏月心的变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手悄悄滑入苏月心的睡袍内,直接抚上那对丰满的巨乳。

苏月心顿时浑身一震,想要推开李晨轩,但他那双废摊子似的手掌却带着异常的温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享受更多。

“母后……”李晨轩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欲望,“晨轩害怕……晨轩想喝奶……”

说着,他已经解开了苏月心睡袍的系带,露出了那对白腻如玉的巨乳。

在月光下,那对乳房白得晃眼,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如同两颗硕大的紫宝石镶嵌在雪山之巅,乳头则因为兴奋而高高挺立,已经有乳白色的奶水渗出。

“晨轩……不可以……”苏月心的反抗微弱无力,心中那道理智的防线已经被李晨轩的举动击溃。

李晨轩不等她说完,便低头含住了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甜美的奶水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那种温暖甘甜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发出满足的低哼声。

苏月心感受到乳头被吮吸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一股久违的酥麻感从胸口直冲脑门,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那对丰满的巨乳在李晨轩的吮吸下,不断渗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白腻的乳峰滑落,滴落在锦被上,散发出淡淡的甜香。

“晨轩……够了……”苏月心微弱地抗议着,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颤抖的渴望。

她的手轻轻按在李晨轩的头上,本想推开他,但那股母性本能却让她不自觉地将他更紧地贴向自己的胸膛。

李晨轩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乳汁,眼中满是迷醉与贪婪。

他的身体瘦小,与苏月心丰腴的胴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如同一座柔软而温暖的山丘,而他则像一只依偎在山丘上的小兽,贪恋着那无尽的温柔。

他的手继续在苏月心身上游走,从巨乳滑向纤腰,再到那饱满的翘臀,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让他心跳加速。

“母后……晨轩好喜欢您……”李晨轩的声音低哑,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与炽热。

他贴近苏月心的耳边,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引得她一阵轻颤。

窗外的暴雨越发猛烈,雷声轰鸣,仿佛在掩盖寝宫内这禁忌的一幕。

苏月心内心挣扎着,但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久旷的空虚与李晨轩青春肉体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逐渐沉沦。

她能感觉到李晨轩瘦弱却充满活力的身体紧贴着自己,那种反差带来的奇异快感,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晨轩……我们不能……”苏月心最后一次试图抗拒,但声音已经软弱无力。

李晨轩没有回应,而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渴望。

他的手更加大胆地探入苏月心的睡袍下,轻轻抚弄着她早已湿润的秘处。

苏月心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着他的触碰。

暴雨夜的寝宫内,雷电交加,掩盖了两人逐渐加重的喘息声。

苏月心在矛盾与欲望中沉沦,最终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禁忌的亲密。

李晨轩那瘦弱的身躯在苏月心丰腴的怀抱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占有欲,将她彻底带入了一场背德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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