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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3小时前 乱伦 12
大梁皇后苏月心和太子李耀趁着李阙远征北疆之际,频频偷情。

未央宫的偏殿、花园假山,甚至李阙的龙床之上,都留下了他们交缠的痕迹。

每次欢爱后,苏月心与李耀便搂在一起,互诉情话。

这日,两人赤身裸体躺在锦被之中,李耀搂着苏月心纤腰巨乳的娇躯,喘息未平地说:“母后,你的身子真香,比那些宫女强百倍。”

苏月心闻言,媚笑道:“傻耀儿,母后这身子只给你一个人享用。”她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眼底却闪过一丝愧疚。

回想起最初的勾引,苏月心至今仍觉心跳加速。

那是李阙阳痿后一个月,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

那日午后,她困倦小憩,梦中被一壮硕男子压在身下肆意抽插,醒来时下身已是一片湿热。

正巧李耀前来探望,她一眼瞧见他英武的身姿,春心顿时荡漾。

她深知这念头大逆不道,可脑海中挣扎片刻后,欲望还是压倒了理智。

她借按摩之名,将李耀一步步引入禁忌的深渊。

其实,苏月心的淫乱并非一日养成。

她天生体质特殊,对自己的儿子总会生出异样的情欲。

当年李耀尚在襁褓,她给他喂奶时,那对硕大如瓜的玉乳被小李耀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便常觉腿心湿润,花蜜甜腻,甚至高潮过几次。

后来李耀三四岁,懵懂无知,她竟趁着无人之时,掀开裙摆让他舔弄自己的蜜穴。

那时的李耀只当是游戏,用小舌头舔得她阴精喷涌,娇喘连连。

她虽明知不妥,却沉醉于那禁忌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随着李耀长大,苏月心强压下这股畸形的欲望,尽力维持端庄母后的形象。

她每日身披月白纱衣,妆容精致,端坐朝堂,雍容华贵,连李阙都未曾察觉她的异样。

可自从李阙修炼走火入魔,阳痿不举,她压抑多年的欲火再也无法掩藏。

那对嫣红蓓蕾挺立不下的巨乳,那片时常湿润的花径,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男人的滋润。

李耀张俊朗的脸庞和日益强壮的身躯,让她再也忍耐不住。

此刻,李耀伏在苏月心身上,喘着粗气说:“母后,你说父皇要是知道咱们这样,会不会气得吐血?”

苏月心闻言娇笑,纤纤玉指轻点他的鼻尖:“傻儿子,别瞎说”她

翻身跨坐他腰间,丰腴臀肉压在他胯上,主动握住他那根青筋盘结的大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玉蚌含吮进去。

她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浪叫:“耀儿……你这根宝贝可比你父皇强多了……啊……插得母后好爽……”李耀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只觉母后这熟女胴体香艳无比,哪里懂得什么技巧,只凭一股少年蛮力猛顶。

苏月心一边迎合,一边内心挣扎。

她深知自己背叛了李阙,可李耀年轻英俊的面容和这根火热坚硬的阳根,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低吟道:“耀儿……母后对不起你父皇……可你太会伺候母后了……啊……”

李耀闻言,咧嘴一笑:“母后别想那废物了,儿子以后天天喂饱你!”他猛地抱住她雪股浑圆的大屁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部冲撞如擂鼓,干得她乳浪起伏,香汗淋漓。

欢爱间,苏月心脑海中却浮现出李阙的身影。

那曾是她深爱的男人,那个在床上无比神勇的帝王,如今却连碰她一下都做不到。

她一边被李耀顶得魂飞魄散,一边喃喃自语:“阙儿……是你在先对不起我……别怪母后……”

这话似在安慰自己,可她眼底的淫态却愈发浓烈。

她彻底抛开羞耻,搂紧李耀的脖颈,媚声呻吟:“好儿子……再快点……母后要被你干死了……”声音娇媚入骨,响彻未央宫。

李耀虽不懂风月技巧,却胜在年轻力壮,那根巨物狰狞如龙,每一下都捅得苏月心花心吞吐,阴精浇淋。

他低吼道:“母后,你这身子真他娘的骚!”

苏月心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扭着腰迎合,浪笑道:“对……母后就是你的骚货……快干我……”两人纠缠在一起,锦被滑落,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玉体横陈,奶香馥郁弥漫殿内。

整整一个时辰,李耀才喘着粗气释放,阳精激射在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高潮迭起。

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耀儿……你真棒……”

李耀得意地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母后,儿子以后天天这样伺候你。”

苏月心无力地瞪他一眼,嗓音沙哑道:“小坏蛋,迟早被你弄死……”话虽如此,她眼底却满是满足与痴迷,显然已彻底臣服在这禁忌的欢愉中。

若说后宫众妃红杏出墙皆因深闺寂寞,空虚难耐,那长公主李宛兰的所作所为却远非单纯为了肉体欢愉。

她那颗野心勃勃的心,早已将情欲化作棋盘上的利刃,步步为营,意在颠覆这锦绣江山。

她表面上是李阙最宠爱的长女,与父皇恩爱无间,甚至被预定为下一任皇后,可暗地里,她却视这皇宫为囚笼,视李阙为绊脚石。

她要的不是后宫之主的虚名,而是真真正正的皇权在握。

为此,她不惜以胴体为饵,勾引那些能为她所用之人,编织一张密不透风的权力之网。

宫中侍卫队长霍青,乃李阙亲手提拔的忠勇之士,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手握禁军一部,颇有实权。

李宛兰早看中了他的势力,决意将其收入麾下。

那日,她着一袭薄纱宫装,腰间系着碧玺流苏,胸前那对饱满如玉兔的豪乳在纱衣下若有若无,步态轻盈如风拂柳,来到校场寻他。

霍青正在操练兵马,见她到来,忙放下长枪,上前施礼。

她却嫣然一笑,纤手轻抬,示意他无需多礼,随后低声道:“霍队长,本宫近日心绪不宁,想请你入殿一叙,可否?”

霍青虽是武人,却也知长公主身份尊贵,不敢怠慢,便随她入了芙蓉殿。

殿内香炉轻烟袅袅,李宛兰遣散侍女,独留他一人。

她倚在软榻上,半侧着身子,纱裙滑落肩头,露出雪腻的香肩和一道深邃的乳沟。

她轻咬红唇,嗓音柔媚如丝:

“霍队长日夜操劳,可知本宫最欣赏你的忠勇?”

霍青喉头滚动,低头不敢直视,却听她咯咯一笑,起身靠近他,胸前那对挺翘的巨乳几乎贴上他的铠甲。

她踮起脚尖,吐气如兰,在他耳边低语:“若你愿为本宫效力,他日富贵权势,自有你一份。”

话音未落,她纤手已滑向他腰间,解开他的甲带,探入亵衣,握住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阳物。

霍青呼吸一滞,试图推拒,却被她按住肩膀,整个人压倒在榻上。

她跨坐上去,裙摆掀开,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和那片湿润的花丛。

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娇喘道:“啊……霍队长,你这东西好硬……本宫要你……快给我……”

霍青再也抵不住诱惑,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下,粗壮的腰身猛挺,那根肉柱狠狠捅进她体内,撞得她浪叫连连。

李宛兰仰头呻吟,嗓音婉转如莺:“嗯……好舒服……霍队长,你可要记着今日的恩情……”她那对豪乳被撞得上下翻滚,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

霍青被她挑逗得血脉贲张,只觉这高贵公主竟如此放荡,心底的忠义早已抛诸脑后。

他一边猛干,一边喘道:“公主放心,末将这条命,从今往后便是您的!”

李宛兰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冷笑,却依旧装出娇媚模样,浪叫道:“啊……那你可要多疼疼本宫……”这场肉欲交易,就此将霍青牢牢绑上她的战车。

若说勾引霍青是为了势力,那她在宫宴上的举动则纯粹是发泄欲望,她继承了生母苏月心的美貌,自然也继承了她旺盛的性欲——不过,她倒不像母亲苏月心那样只对儿子这种禁忌关系发情,相反她对苦心孤诣追求他的弟弟李昭并不感冒,反倒是喜欢和那些身份低微之人通奸,这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

那某夜,宫宴笙歌鼎沸,丝竹悦耳,李宛兰着一身釉篮宫装,胸前坠着明珠璎珞,衬得她肌肤胜雪。

酒过三巡,她借口醉态,起身离席,摇曳着纤腰,走向殿后屏风处。

众人都以为她去更衣,谁也不知她真正的目的。

屏风后,烛光昏暗,隐约透出几分暧昧的气息。

一名身份低微的乐师正独坐角落,手捧琵琶,低头调弦。

此人名叫阿福,生得瘦弱矮小,皮肤黝黑,满脸麻点,衣衫褴褛,是宫中地位最下贱的仆役之一。

他不过是个临时被召来助兴的杂役,连殿内的座次都轮不上,只能窝在这角落里候命。

李宛兰瞥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步履轻盈地靠近,裙摆带起一阵香风,停在他身前,低头俯视着他。

阿福察觉有人靠近,抬头一看,见是长公主,吓得手一抖,琵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慌忙起身,跪地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惊扰公主,罪该万死!”声音颤抖,满脸惶恐。

李宛兰却掩嘴轻笑,声音甜腻如蜜:“起来吧,本宫瞧你这模样,倒有趣得很。”她弯下腰,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

那双杏眼水光潋滟,似嗔似媚,直勾得阿福魂不守舍。

阿福颤声道:“公主饶命,小的不过是粗人,不敢冒犯……”

话未说完,李宛兰已俯身更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吐气如兰:“粗人又如何?本宫偏就喜欢你这粗鄙的味道。”

她直起身,纤手轻抚自己的胸口,宫装下的那对饱满如玉兔的豪乳微微起伏,珠光映衬下更显诱惑。

她转身倚在屏风旁的柱子上,侧头看他,低笑道:“你这乐师,手指定是灵巧得很,可会伺候女人?”

阿福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只觉这高贵无双的公主怎会说出如此大胆之言。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只会弹琵琶……”

李宛兰闻言,咯咯一笑,步态轻盈地绕到他身后,纤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摩挲。

她俯身贴近,胸前那对硕大的乳峰隔着薄纱压在他背上,柔软又滚烫,带着淡淡的乳香,直烫得阿福浑身僵硬。

“只会弹琵琶?”她嗓音低柔,带着几分戏谑,“那本宫教你弹一曲别的,如何?”

她手指下滑,顺着他瘦弱的臂膀一路摸到手背,握住他粗糙的手掌,拉向自己腰间。

阿福触到她腰肢的柔软,掌心不由自主地收紧,只觉那细腻如绸的触感与他满手的茧子形成鲜明对比。

他呼吸急促,试图抽手,却被她按得更紧。

她轻哼一声,扭动腰身,裙摆随之滑落一寸,露出雪白的小腹和一抹若隐若现的曲线。

李宛兰转过身,背靠着他,臀部轻蹭他的腰侧,声音娇媚入骨:“你这双手,生得粗笨,却也别有滋味。”她抓着他的手掌往上移,缓缓探入自己的衣襟,指尖引导着他触碰到那对高耸的乳峰。

阿福掌心一热,只觉入手之处柔腻如脂,硕大无朋,几乎握不过来。

他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揉捏了一下,李宛兰立刻低喘一声,嗓音沙哑:“嗯……就这样……再用力些……”

她仰头靠在他肩上,红唇微张,吐出炽热的鼻息,香汗顺着颈侧滑落,滴在他手背上。

阿福被她挑逗得血脉贲张,胯下那根不起眼的阳物早已硬得发烫,却仍不敢妄动,只能任她摆布。

李宛兰见他呆愣,咯咯笑着转过身,纤手滑向他腰间,解开他的破旧腰带,探入亵衣,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

她低笑道:“瞧瞧,这小东西倒挺精神。”她轻轻套弄几下,阿福喉中发出低吼,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李宛兰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松开手,退后一步,倚在柱子上,掀开裙摆,露出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和那片早已湿润的花丛。

她双腿微分,冲他勾了勾手指,娇声道:“过来,本宫瞧你有趣,想让你乐一乐。”

阿福瞠目结舌,满脸惊恐,却又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

他踉跄上前,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胴体,喉头滚动,低声道:“公主……小的不敢……”

“不敢?”李宛兰冷哼一声,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红唇贴上他的嘴角,狠狠咬了一口,“本宫让你敢!”

她松开手,仰头靠在柱子上,双腿缠上他的腰,臀部轻抬,主动蹭向他胯下。

阿福只觉那湿热的花谷隔着布料摩擦着自己的阳物,热气熏得他头脑发晕。

他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瘦小的肉棒弹跳而出,硬如铁棍,直挺挺地顶在她腿间。

李宛兰咯咯笑着,腰身一沉,将那根肉棒纳入体内。她仰头浪叫,嗓音婉转如莺:“啊……你这贱种……竟敢肏本宫……好爽……”

阿福哪里见过这阵仗,只觉她花径紧致如处子,夹得他魂飞魄散。

他喘着粗气,下意识挺动腰身,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

李宛兰满脸潮红,主动挺胸,那对豪乳在宫装下挤出深邃的沟壑,乳香弥漫。

她一边迎合,一边娇哼道:“嗯……再快点……本宫就喜欢你这低贱的味道……”

阿福被她的话刺激得血脉喷张,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象是拼尽全力,直干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浪叫:“啊……贱人……好猛……肏得本宫好舒服……”屏风外,丝竹声不绝于耳,殿内群臣谈笑风生,浑然不觉这角落里上演着一场高贵与低贱交缠的淫戏。

李宛兰享受着这种反差的快感,那种被卑微之人占有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

她双手攀上阿福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瘦弱的皮肉,嗓音沙哑:“再深些……本宫要你……全给我……”

阿福早已失了理智,只觉这天仙般的公主竟如此放荡,胯下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水光。

他低吼道:“公主……小的……小的要死了……”

李宛兰闻言,咯咯一笑,双腿夹得更紧,臀部疯狂扭动,直至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体内,她才仰头尖叫一声,高潮迭起。

她瘫在柱子上,腿间一片狼藉,满脸满足,眼角却尽是冷漠。

对于她来说,任何男人只有两种用途——要么满足她的性欲,要么满足她的野心,而李昭显然是后者。

这个个对她痴迷到骨子里的弟弟贵为皇子,生得阴柔俊俏,五官虽不及李耀那般阳光英武,却自有一股书生气,眉宇间总带着几分阴郁。

然而,他对李宛兰的爱意却炽热如火,即便明知她心机深沉,仍甘愿如飞蛾扑火般投入她的怀抱。

李宛兰起身走向殿中央的铜镜,端详着自己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

她伸出雪白修长的玉手,轻轻抚过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玉乳,指尖划过嫣红的蓓蕾,带起一丝颤栗。

她知道,这副香艳的胴体是她手中最锋利的武器,而李昭,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她转过身,裙摆如流水般荡开,露出一双白腻如脂的大长腿,步态轻盈地走向殿门,低声唤道:“来人,请四皇子入殿。”

不多时,李昭便匆匆赶来。

他着一身墨绿锦袍,身形修长却略显单薄,步入殿内时,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李宛兰身上。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染上浓浓的卑微与渴求。

他上前几步,躬身行礼,嗓音低沉却带着几分颤抖:“姐姐召我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李宛兰闻言,掩嘴轻笑,声音甜腻如蜜:“昭弟何必如此拘礼?姐姐不过是想你了,特意请你来聊聊罢了。”她莲步轻移,靠近他身侧,胸前那对挺翘的巨乳隔着薄纱几乎贴上他的手臂,柔软的触感烫得他耳根发红。

她故意俯身靠近,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听说你近日在宫中颇不得意,可有姐姐能帮你的地方?”

李昭喉头滚动,强压下心底的悸动,低声道:“姐姐抬爱,弟弟不过是……不过是有些琐事罢了,不敢劳烦姐姐。”他话虽如此,眼底却闪过一丝挣扎,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她那雪白深邃的乳沟,呼吸渐渐急促。

“琐事?”李宛兰咯咯一笑,直起身子,纤腰一扭,丰腴的臀肉在裙下微微晃动,勾得李昭几乎挪不开眼。

她转身倚在案几旁,双臂环胸,故意挤压出那对豪乳愈发夸张的曲线,嗓音柔媚入骨:“弟弟莫不是在敷衍姐姐?听说你前日与母妃争执,可是为了我?”

李昭一怔,脸色微变,忙低头掩饰:“姐姐误会了,我……我只是……”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满心羞愧却又掩不住对她的渴望。

自幼年起,他就对这位美艳无双的长姐生出异样的情愫,每每见她与父皇李阙亲昵时,他心底便如刀绞般难受。

可他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庶出的皇子,怎配得上她的青睐?

这种自卑与痴迷交织的情感,让他愈发沉沦。

李宛兰见他窘态,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缓步走近,纤手轻抬,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

那双杏眼水光潋滟,似嗔似媚,直勾得李昭心跳如擂鼓。

她低笑道:“弟弟何必如此拘谨?姐姐疼你还来不及呢。”话音未落,她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向脖颈,轻轻摩挲,带起一阵酥麻。

李昭呼吸一滞,试图后退,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肩膀,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踮起脚尖,胸前那对柔软滚烫的玉乳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衣料传来阵阵乳香,烫得他头脑发晕。

她低声呢喃:“昭弟,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这话似真似假,却如毒药般渗入他心底,让他再也无法自持。

“姐姐……”李昭嗓音沙哑,带着几分乞求,“我……我不配……”他试图后退,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肩膀,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踮起脚尖,胸前那对柔软滚烫的玉乳贴近他的胸膛,隔着衣料传来阵阵乳香,熏得他头脑发晕。

她低声呢喃:“昭弟,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这话似真似假,却如毒药般渗入他心底。

李昭呼吸一滞,满脸不可置信,双手不自觉地抬起,却又不敢触碰她,只能悬在半空,低声道:“姐姐……别这样……我怕……”他语气卑微,眼底尽是挣扎,却掩不住对她的渴求。

李宛兰见状,冷笑一声,却掩饰得极好。

她退后一步,纤手轻抚自己的胸口,宫裙下的那对硕大乳峰微微起伏,珠光映衬下更显诱惑。

她侧头看他,娇声道:“弟弟真是老实,姐姐不过是逗你罢了。”

她转身坐回软榻,裙摆掀开一角,露出一截白腻的大腿,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陪姐姐坐坐,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

李昭踉跄上前,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不敢直视,满脸通红。

她轻笑一声,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柔声道:“弟弟这般模样,倒真会让人心动。”她身子微倾,香风扑鼻,却未再进一步,只留他独自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心猿意马却又无处宣泄。

翌日。夜深。

芙蓉殿内香炉轻烟袅袅,殿外月色如水,洒下一地清辉。

李宛兰今夜换了一身桃红凤纹长裙,胸前坠着明珠璎珞,衬得她肌肤胜雪。

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在纱衣下高耸挺立,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丰腴圆润,勾勒出一道惊艳的曲线。

她倚在鎏金屏风旁,手持一盏琉璃杯,轻抿一口,红唇留下湿润的痕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她早有预谋,今夜要让李昭彻底臣服。

而最佳的手段,便是让他亲眼见证她的放荡,用这扭曲的刺激将他牢牢掌控。

殿外传来脚步声,管牟如约而至。

李宛兰见他到来,嘴角微微上扬,起身迎上前,娇声道:“管师傅来得正好,本宫正有要事相商。”

管牟目光微闪,拱手道:“公主有何吩咐?”他虽是半仙之体,却也难挡她这香艳的诱惑,嗓音略显沙哑。

李宛兰轻笑一声,拉他入内,扭着纤腰坐下,丰腴的臀肉在裙下晃动,勾得管牟眼底灼热。

她倚在他身侧,纤手搭上他的肩膀,低语道:“师傅可知,本宫近日心绪不宁,想来是思念太师的大鸡巴了。”

她话音未落,已跨坐上他的大腿,裙摆掀开,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和那片湿润的花丛。

管牟喉头滚动,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将她压在榻上,粗壮的腰身猛挺,那根火热的阳物狠狠捅进她体内,撞得她浪叫连连。

李宛兰仰头呻吟,嗓音娇媚入骨:“啊……师傅……你好猛……本宫要被你干死了……”她那对豪乳被撞得上下翻滚,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

管牟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干得她香汗淋漓,腿间一片狼藉。

“嗯……再深些……师傅……全给我……”

这一切,都被躲在屏风后的李昭尽收眼底。

他早在李宛兰的授意下藏匿于此,原以为是姐姐另有要事相托,却不料撞见这香艳一幕。

他瞪大了眼,满脸痛苦地看着李宛兰在管牟身下婉转承欢,那雪白的胴体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心如刀绞。

可奇异的是,他胯下却硬得发烫,一股扭曲的兴奋从心底升起。

李昭咬紧牙关,低声呢喃:“姐姐……你怎能如此……”他双手紧握成拳,却不自觉地伸向裤中,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

他眼睁睁看着管牟粗壮的身躯压在李宛兰身上,那根狰狞的阳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水光。

她满脸潮红,主动挺胸,那对豪乳挤出深邃的沟壑,嘴里不住浪叫:“啊……师傅……好舒服……再快点……”

管牟低吼着猛干,直至一股热流灌入她体内,李宛兰尖叫一声,高潮迭起。

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喘息未平,低声道:“师傅可要记着我们之间的恩情,日后为本宫效力。”管牟点头应下,满脸满足,随即起身离去。

李宛兰看着管牟离去的背影,心中嗤笑。

其实管牟年岁已高,床上根本逞不了什么威风,也就比李阙强的有限,不过她演技一流,自然哄得管牟五迷三道,归根结底只是想让他为自己所用。

管牟离去后,李昭见状踉跄走出屏风,跪在李宛兰脚边,满脸泪水与屈辱,低声道:“姐姐……我不在乎你与别人如何,我只求你……多看我一眼……”他语气卑微至极,眼底却仍是对她的痴迷。

李宛兰闻言,冷冷一笑,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嗓音戏谑:“弟弟真乖,姐姐自然会疼你。”她起身离去,留下李昭独自跪地,心底的痛苦与渴望交织,却愈发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如此这般手段,李宛兰通过对李昭的反复折磨,已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若是董丽华知道自己寄予夺嫡厚望的爱子已经变成女人的裙下之臣,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不过,她最近倒是无暇估计儿子,因为她自然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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