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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9小时前 乱伦 12
大梁皇室淫乱不堪,朝局也十分不安稳,宫墙之内风波暗涌,权力与欲望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巨网,将每个人都紧紧缠缚其中。

董丽华原本筹谋着借助东瀛之力,秘密联络倭寇派出的精锐死士,训练一支隐秘的特种队伍,意在为李昭在夺嫡之争中增添胜算。

她的计划看似缜密,实则打开了潘多拉之盒,那群来自东海的凶残匪徒并未按她的意愿行事,反而趁乱挥兵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侵占了东南沿海诸多要塞,甚至连宝岛也落入敌手,成为他们的落脚之地。

与此同时,西南边陲的蛮族亦嗅到大梁内部虚弱的气息,趁火打劫,大举入侵,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整个帝国腹地陷入一片混乱,事态如脱缰野马般彻底失控。

朝堂之上,陈颖与董丽华联手把持政务,将国家大事操弄得一团乌糟。

财政空虚、军备废弛,地方赋税被私自挪用,边防告急却无人问津,满朝文武皆敢怒不敢言。

这种无能的治理终是引来了一批忠直之士的强烈不满,以左丞相苏信鸿为首的老臣们联名上书,弹劾陈颖与董丽华结党营私、误国殃民,直指二人勾结外敌、致使疆土沦丧的滔天罪行。

奏折如雪片般飞入未央宫,苏月心虽贵为国母,却因自身与李耀的私情而心虚,不敢轻易表态,只能将这些弹章暂时压下,可朝廷内外已是议论纷纷,人心浮动。

就在此时,李宛兰却抓住这混乱的时机,在芙蓉殿内悄然布局。

她以美色为网、以权谋为饵,开设了一场奢华无比的私密宴会,美其名曰“赏花雅集”,实则是笼络人心的重要场合。

宴会上,她刻意营造出一种纸醉金迷的氛围,重金聘请乐师奏响靡靡弦音,殿内摆满奇珍异果,更有无数貌美的宫娥穿梭其间,奉上香醇琼浆。

而她本人,则身着一袭薄若轻烟的水蓝色纱裙,长裙垂至足踝,却在胸前和腰侧大胆开衩,若隐若现地展露出那曼妙无匹的身姿。

每迈一步,都能窥见肌肤如雪玉般晶莹剔透,长腿修直匀称,既清雅又充满挑逗意味,发间仅插一朵素白玉兰花,与她的气韵相得益彰。

众多达官显贵、文臣武将接踵而至,被这场景迷惑,一个个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仆从。

李宛兰心中早有盘算,她决意推动一名对她唯命是从的心腹——都御史霍青,登上代吏部尚书的要职。

此职位掌管官员任免,若能掌控,便等于握住了朝廷命脉,为她日后更大的图谋铺平道路。

然而,要促成此事,必须赶在李阙班师回京之前完成,否则以皇帝的精明,定会察觉异样。

而在这关键时刻,她必须同时获得左丞相苏信鸿与右丞相陈颖的支持,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为了拉拢苏信鸿,李宛兰精心设计了一场单独会面。

她特意挑选了御花园中一处幽静的凉亭,四周翠竹环绕,清泉汩汩,正合乎这位耿介老臣喜好僻静的脾性。

那日,她身着一件绯红色的薄纱罗衫,外披一层几乎透明的云雾纱,外衫短至腰际,下摆堪堪遮住臀线,两条修长的玉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随风掀起,露出更多的春光。

衣襟故意半敞,那对饱满高耸的雪峰挤出一道深邃弧线,走动时微微颤晃,似乎稍用力便能挣脱束缚。

她发髻松散,几缕青丝披散肩头,眼波流转中满是勾魂摄魄的风韵,整个人如同刚从温泉中起身的美人,轻灵又妖娆。

“表叔,本宫久闻您忠肝义胆,今特请您前来一叙,共商国计民生。”李宛兰站在凉亭内,手扶竹栏,身子微微前倾,故意让视线聚焦在她那曲线毕露的上围,低声细语间吐气如兰,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柔媚。

苏信鸿,一身素灰长袍裹住瘦削身形,满脸正气凛然,双目却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挣扎。

他并非木石之人,面对如此尤物,心中难免泛起波澜,但他很快克制住情绪,别过头去,冷声道:

“公主殿下有何指教,臣洗耳恭听,只是此等装束,未免过于……轻浮,还请自重。”

李宛兰闻言并不恼怒,反而娇笑连连,步履轻盈地靠近他,几乎贴着他站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袖口,低喃道:

“表叔何必如此拘谨?本宫不过想请您助我一臂之力,确保霍青暂代吏部之事顺利罢了。若此事成了,您便是大梁的中流砥柱,本宫感激不尽,自当……好生报答。”最后一句话,她咬字极缓,仿佛每一字都含着蜜糖,直钻人心底。

然而,苏信鸿毕竟是经年老臣,心志坚韧,他猛地退后一步,正色道:

“臣效忠的是陛下与江山社稷,而非个人私利。公主莫要再用此等手段试探,若再如此,臣只有告辞!”他的语气铿锵有力,显然不为所动。

尽管如此,李宛兰却并未露出失望之色,反而眼珠微转,反客为主地叹息一声:“表叔误会了,本宫绝非以此相胁,只是一片赤诚之心。若您执意不允,本宫也不强求,只是霍青确实才干出众,此事于国有益啊。”她退回原位,故作楚楚可怜状,眼角似有泪光闪动,竟让铁石心肠的苏信鸿也不由软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李宛兰一直以来都把口碑营造的很好,朝堂内外都有不少的支持者。

苏信鸿虽然也对李宛兰用肉体拉拢朝臣的事情有所耳闻,但他一直觉得那只是玩闹儿戏,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更何况,他是苏家的人,是苏月心的侄子,而李宛兰是苏月心长女,既然叫他一声表叔,那便是一家人,照顾一点也是应该的。

最终,苏信鸿长叹一声,神色复杂地点头:“也罢,既然公主言之凿凿,臣便先查验霍青是否真有才具。若果真可用,臣自当天秉公办理,但绝非因私情驱使!”他语气虽硬,却已然答应了帮衬,这一点令李宛兰暗自窃喜,知道自己虽未能以美色直接拿下对方,但目的已然达成一半。

接下来,她转向另一目标——右丞相陈颖。

相比于苏信鸿的刚正,陈颖早已深陷权力泥沼,且为人贪恋女色,要收服他并非难事。

但直接上门恐惹猜忌,李宛兰转而利用了另一个棋子——痴迷于她的李昭。

她已知晓陈颖与董丽华的奸情,虽然还没有发现陈颖其实是李昭生父的惊天秘密,但是她有信心利用李昭施加对陈颖的影响力。

于是她召来这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弟弟,在芙蓉殿密室中与他详谈。

“昭弟,如今姐姐有一桩大事需你帮忙,只要成了,我许你随心所欲,如何?”她斜躺在锦榻之上,身披一件淡紫色的薄绸寝衣,仅系一根腰带,几乎遮不住那丰腴诱人的身段,双峰挺立如山峦,长腿交叠时露出一片白腻肌肤,发丝散乱,更显慵懒魅惑。

李昭站在她面前,眼光炽热得仿佛能烧起来,连忙点头:“姐姐但说无妨,小弟愿为您赴汤蹈火!”他的声音低沉,满是对她的狂热忠诚。

“简单,你只需替我向陈颖传一句话,就说我有意支持他掌更大实权,但需他先助霍青坐上代尚书之位。” 李宛兰声音轻柔,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果然,当晚李昭照办,将消息传递给陈颖。

这位右丞相正在府邸书房审阅奏疏,听闻此言后,冷笑几声,手捋胡须,低语:“哼,小丫头倒有些手段,想借我之力铺路,也罢,先允了她,日后再图回报!”他眼中精光闪烁,显然已有盘算,遂亲笔写下一封密函,表示支持霍青暂代吏部,亦算卖了李宛兰一个天大人情。

两厢齐力之下,不过数日功夫,苏信鸿确认了霍青确有治政才干,而陈颖的无条件支持更是推波助澜,最终霍青顺利被擢升为代吏部尚书,成为朝堂中的新兴力量。

李宛兰闻讯后,于芙蓉殿内独酌一杯香醪,眼角眉梢尽是得意神采,心道:“待父皇归来,一切大局已定,看谁还能撼动我的根基!”

自此,东瀛倭寇的侵扰愈演愈烈,不仅东南沿海陷落,甚至开始向内陆渗透。

而西南蛮族的掠夺,已使得数州郡民不聊生,这些消息不断传入京城,令原本就风雨飘摇的朝局更加混乱不堪。

董丽华见自己引狼入室的后果远超预期,心中既慌且恨,却仍不愿放手,继续暗中蓄积势力,意图在乱局中为儿子铺路;而陈颖则一面应付弹劾,一面加紧搜刮财帛,根本不管天下苍生如何疾苦。

后宫之中香艳丑闻层出不穷,各妃之间钩心斗角愈发激烈,苏月心沉溺于李耀和管牟的轮番奸淫,根本无心代理政事。

李宛兰则一心一意玩弄权术,并不在意朝堂之外的时局。

整个大梁,如同一艘千疮百孔的大船,在惊涛骇浪中摇曳欲沉。

外敌环伺、内忧丛生,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奔走,谁又能真正担起救国的重责?

也只有远在北疆的皇帝李阙了。

但此时,皇帝李阙也已处在内心崩溃的边缘。

闵柔与乌金军黑奴的奸情愈演愈烈,越发肆无忌惮。

这一天,夕阳西沉,残阳如血洒在军营之上,李阙疲惫地躺在营帐一角的简陋榻上,试图稍作休憩。

他身披一袭暗金色的战袍,外罩一件厚重的玄铁铠甲,面容虽依旧英武,但眼底却藏着深深的倦怠与痛楚。

帐内的烛火昏暗,映得他的脸色愈发苍白,昔日无敌天下的帝王气势如今被无尽的屈辱所侵蚀。

他闭目养神,耳边却隐约传来帐外士兵的低声议论,那些关于闵柔与异族勇士的流言如尖刀般刺入他的心扉。

就在此时,帐帘被掀开,一阵清冽的寒风灌入,伴随着闵柔那熟悉的娇笑声。

她身着一件紧身的赤红战裙,裙摆短至膝上,露出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玉腿,腰间系着一条镶嵌银饰的宽腰带,勾勒出她那令人垂涎的曲线。

上身是一件贴身的轻甲,胸口处特意开敞,露出深邃的沟壑,那对丰硕如山的玉乳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后,用一根红绸随意束着,英姿中透着一股放浪的媚意。

在她身旁,马利克高大的身影如铁塔般屹立,他身披一件粗糙的兽皮短衣,露出满是疤痕的壮硕胸膛,肤色如黑曜石般深沉,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与占有欲。

他一只手随意搭在闵柔的腰间,姿态亲昵至极,仿佛早已将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帐内,竟未注意到角落里静静躺着的李阙,误以为帐中无人。

闵柔娇哼一声,嗓音柔媚如水,带着几分挑逗:

“马利克,今夜可得好好伺候本帅,昨晚你那股劲头,可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凑近他,纤手攀上他的肩头,红唇微张,眼中满是渴望。

马利克低笑一声,大手顺势滑向她的臀侧,用力一捏,惹得她轻呼出声。

随后,他低头吻上她的樱唇,两人当即在帐中缠绵起来,舌尖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欲念气息。

角落里的李阙猛地睁开双眼,瞳孔骤缩,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如火山般在心底喷涌。

他看着那对肆无忌惮的男女,耳边回荡着闵柔那娇媚的低吟,脑海中浮现出她曾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模样,如今却在异族男子怀中如此放荡,心如刀绞。

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屈辱感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同时却又有一丝隐秘而扭曲的兴奋在心底滋生——这种背叛的刺激,竟让他胯下那久未苏醒之物微微有了反应。

“够了!”李阙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猛地起身,低吼声如雷霆般炸响,震得帐内两人一怔。

闵柔与马利克迅速分开,转头看向他,眼中皆闪过一丝惊愕。

闵柔俏脸微变,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战裙,试图掩饰方才的失态,嗓音却依旧带着几分娇媚:“陛下,您……您怎会在此?臣妾不知……”

“不知?!”李阙怒极反笑,眼中燃着熊熊烈焰,声音低沉而颤抖,“闵柔,你当朕是瞎子聋子不成?你们这等无耻行径,竟敢在朕面前上演!朕忍你多时,今日再不容你放肆!”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马利克,咬牙切齿道:“来人,将这些异族黑奴尽数驱逐出军营,自今日起,凡乌金军之人,不得踏入大梁军中半步!违者,杀无赦!”

马利克闻言,脸色一沉,正欲开口辩驳,却被闵柔一个眼神制止。她上前一步,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陛下息怒,臣妾知错,只是这些勇士对军中士气有助,若贸然驱逐,恐影响战局……”

然而,李阙却毫不理会她的辩解,目光冰冷如刀,挥手召来亲卫,下令即刻执行。

数日之内,乌金军的黑奴被尽数逐出北疆军营,数千名异族勇士在士兵的押送下被迫离开,营地外的喧嚣一夜之间消散无踪。

军中恢复了往日的肃静,士兵们的议论声虽未完全平息,但士气却因李阙的果断而稍有回升。

然而,这一切对闵柔而言,却如晴天霹雳。

黑奴离去后,闵柔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魄,寝食难安,日夜在营帐中辗转反侧,眼中再无往日的英气与神采。

她身着那件赤红战裙,斜倚在锦榻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帐顶,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黝黑壮硕的身影与他们带来的狂野欢愉。

她的心如被掏空一般,任何军务、操练都提不起半分兴趣,甚至连与将领议事的言语都变得敷衍而无力。

她的私处大腿内侧,那枚黑桃形状的淫纹如烙印般深深嵌入肌肤,每每触及便会泛起一阵酥麻的热流,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渴望着那早已离去的粗暴滋味。

“为何……为何没有他们,我竟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淡了……”闵柔低声呢喃,嗓音沙哑而充满痛苦,纤手无意识地抚摸着那枚淫纹,眼中满是迷恋与挣扎。

作为大梁国的天命圣母大元帅,她曾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将,麾下将士无不敬畏,可如今却被一枚淫纹所控制,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这种高贵身份与放荡本性之间的反差,让她的内心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自拔。

她尝试过用军务分散注意力,甚至亲自上阵操练士兵,可每当夜深人静,身体内的空虚感便如潮水般袭来,让她辗转难眠。

她甚至偷偷命人搜寻那些被驱逐的黑奴的下落,试图暗中召回一二,以解心头之渴,但李阙的严令如铁,任何异族之人皆不得靠近军营半步,她的计划只能胎死腹中。

闵柔的意志日渐消沉,昔日那个威风凛凛的女统帅,如今只剩下一个被情欲折磨得憔悴不堪的妇人。

李阙虽将黑奴尽数驱逐,却并未因此心安。

他对闵柔的背叛既痛彻心扉,又隐隐带着一种病态的刺激。

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会独自坐在帐中,脑海中浮现出她与异族男子缠绵的画面,那种屈辱感如刀割般刺痛着他,却又让他的心跳莫名加速。

他试图重新唤起对她的占有欲,试图用帝王的威严将她拉回自己身边。

这一夜,月光如水洒在营帐之上,李阙召闵柔前来,欲与她重温旧情,挽回那早已破碎的夫妻之谊。

他身着一件暗紫色的丝绸寝衣,宽松的衣摆下露出强健却略显疲态的胸膛,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复杂的情绪。

闵柔应召而来,身披一件轻薄的墨蓝纱袍,衣料如雾般柔滑,紧贴着她那令人窒息的曲线,胸前的丰满与臀部的圆润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可她的神色却冷淡而空洞,眼中再无半分对李阙的眷恋。

“干娘,朕已将那些异族之人尽数驱逐,从今往后,你当一心归于朕,切莫再胡思乱想。”李阙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与恳求,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

他伸手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拽入怀中,试图吻上她的红唇。

然而,闵柔却本能地侧头避开,眼中闪过一丝厌倦与抗拒。

她低声道:“陛下,臣妾……臣妾如今心绪不宁,恐难以侍奉……”她的声音虽柔,却透着几分疏远,让李阙心头一沉。

他强压下怒意,大手滑向她的腰侧,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可当他掀开她的纱袍,目光触及她大腿内侧那枚黑桃淫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那枚纹身如诅咒般烙印在她的雪白肌肤上,黑色的桃形图案周围环绕着诡异的花纹,散发着一股邪魅的气息。

李阙的瞳孔骤缩,声音颤抖而低沉:“这是何物?!闵柔,你怎会有此等下作之印?!”他的心如坠冰窟,屈辱与愤怒交织,脑海中浮现出她被异族男子掌控抽插浪叫的画面,胸口如被重锤击中。

闵柔闻言,俏脸微变,试图遮掩那枚纹身,低头呢喃:“陛下,这……这是臣妾一时糊涂,被人所刻……并非有意……”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对那纹身的迷恋,仿佛那图案已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无法割舍。

李阙咬紧牙关,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试图继续与她亲近,可当他触及她的娇躯时,却发现她毫无反应,身体冷得如一块冰石,毫无半分情欲可言。

闵柔的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低声道:

“陛下,臣妾……臣妾如今只对他们有感觉……这纹身在身,臣妾无法……无法为您尽心……”她的声音低若蚊鸣,却如利刃般刺入李阙的心脏。

李阙闻言,整个人如遭重击,双手无力地垂下,眼中满是痛楚与无奈。

他曾是天下无敌的帝王,可如今却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挽回,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沉沦于异族的掌控之下,无法自拔。

那种被背叛的刺痛如烈焰般焚烧着他的内心,可同时,那隐秘的兴奋却如毒药般在心底蔓延,让他既痛苦又矛盾。

他低声呢喃:

“闵柔……你怎能如此……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帐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烛火摇曳,映出两人僵持的身影。

闵柔低头不语,眼中满是对黑奴的思念与对淫纹的臣服,而李阙则瘫坐回榻上,双手紧握成拳,心如刀绞。

他知道,无论如何强迫,她的心与身都已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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