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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0小时前 乱伦 12
北疆的战事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然而李阙却因军营中黑奴之事心神不宁,思绪如乱麻般纠缠不清。

他本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帝王,可如今却因私情困扰,战场上的指挥频频出错,失策连连。

每一次会战,大梁军的部署都漏洞百出,原本牢不可破的防线被匈奴铁骑一次次撕开缺口,精锐部队损失惨重,士卒伤亡如秋叶飘零。

那曾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战略优势,也如沙漏中的细沙,悄然流失,被敌军一点点蚕食殆尽。

更令人痛心的是,军中士卒的斗志如霜打的禾苗般萎靡不振。

那些普通士兵,过去将闵柔视作战无不胜的女战神,敬仰之情溢于言表,可如今却亲眼目睹她夜夜与低贱的昆仑洲异族黑奴纠缠,帐中传出的靡靡之音如刀般刺入他们的心头。

士兵们私下议论,愤懑之情如沸水翻滚,他们无法接受那位高高在上的女元帅,竟甘愿在异族身下婉转承欢,心中的不平衡如毒草般滋生,战场上再无往日的悍勇,士气一落千丈。

每逢交战,士兵们动作迟缓,眼神空洞,甚至有临阵退缩者,军心涣散如一盘散沙。

战局日渐恶化,败报如雪片般飞至李阙案前,他夜不能寐,面色愈发苍白,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

而闵柔虽沉溺于私欲,却也并非全然不顾大局,她眼见大梁军连连失利,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她虽偏爱那些强壮的黑奴,但身为军中统帅,终究不忍心看着麾下将士血染黄沙,功业毁于一旦。

然而,她苦思对策,却始终找不到扭转士气的良方。

这一日,夜幕低垂,风沙如鬼哭狼嚎般在营外肆虐,闵柔的营帐内灯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她身着一件轻薄如云的暗紫纱衣,衣料贴身而透彻,勾勒出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胸前那对巍峨如山岳的玉峰高高耸立,顶端两颗嫣红若朱砂的凸起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她的腰身纤细如柳枝般柔韧,臀部却肥美如熟透的果实,挺翘圆润,纱裙仅遮至大腿中段,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荡起一圈圈勾魂的弧线。

帐内,乌金卫统领马利克端坐一旁,他身材如铁塔般雄伟,肤色深邃如夜,粗犷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狡黠的光芒。

他身披一件简陋的兽皮坎肩,露出满是疤痕的壮硕胸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闵柔,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见她眉头紧锁,马利克低声开口,嗓音如闷雷般沉厚:

“元帅娘娘,军中士气低落,兄弟们看得明白,您若再不采取些手段,怕是这仗要彻底崩盘。我倒有个主意,或许可解燃眉之急。”

闵柔闻言,美眸一亮,侧身靠近他,纱衣滑落肩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肩,她轻声道:“哦?马利克,你有何妙计,快快道来,本帅正愁得无计可施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柔媚。

马利克咧嘴一笑,大手不客气地拍了拍她那肥美圆润的臀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惹得她娇哼一声。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娘娘,士气低落,无非是那些大梁士兵觉得不公,认为您偏心咱们黑奴兄弟。依我看,不如定个规矩,今后咱们兄弟每次与您亲热时,须得一对一拉上一个大梁本土的士卒同乐,如此一来,公平无私,也能让两方人马在帐中培养些默契。当然,昆仑洲兄弟毕竟是少数,您也不可能应付全军数十万众,不如从大梁士卒中择优挑选,只有最勇猛、最出色的战士,才有资格与您共度春宵。这样,既能安抚军心,又能激励他们奋勇杀敌,争那床榻上的恩赏!”

此言一出,闵柔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拍手轻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

“好个马利克,这法子倒是有趣!既能平息众怒,又能让本帅尝些新鲜滋味,何乐而不为?”她一边说着,一边斜靠在锦榻上,双腿交叠,纱裙滑至腿根,露出那白皙如玉的大腿,臀部曲线在烛光下愈发诱人。

她虽对大梁士兵并无太多情意,但为了战局,也愿意稍作妥协。

次日,闵柔召集全军将士,当众宣布了这一新令:凡昆仑洲士兵与她亲近时,须得搭配一名大梁本土士卒同享恩泽,且本土士卒需从军中选拔最精锐者,方有此资格。

此令一出,军营中先是一片哗然,随即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

大梁士兵虽对她的偏心仍有些微词,但得知自己也有机会一亲那梦寐以求的女元帅芳泽,眼中渐渐燃起斗志,尤其是那些年轻力壮、战功卓着的精锐,更是摩拳擦掌,誓要在战场上搏个头彩,争取那帐中的香艳赏赐。

新令实施后,军中气氛果然为之一变。

闵柔的营帐每夜依旧宾客不断,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乌金卫与大梁精兵各占一半,轮番入帐。

她对两方虽表面一视同仁,实则态度仍有细微差别。

对乌金卫士卒,她总是笑语盈盈,主动挑逗,甚至允许他们稍显粗鲁的举动;而对大梁的士兵,则更多是冷淡与命令,纵然允许他们靠近,也多是让他们遵从她的节奏,少了几分主动的热情。

某一夜,星光稀疏,寒风如刀,闵柔的营帐内却春意融融,热气弥漫。

她身着一件猩红色的贴身战衣,衣料如丝般柔滑,紧裹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胸前那对巍然挺立的玉峰如两座雪山般高耸,顶端的嫣红在薄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惑力。

她的下身则是一条短至臀线的战裙,肥美挺翘的臀丘半露在外,肌肤白得晃眼,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勾得人魂不守舍。

帐内,一名乌金卫勇士名叫巴图,身形如熊般雄壮,肤色如墨,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正站在她身前,眼中满是炽热的光芒。

与他并肩而立的,是一名大梁本土的精锐士卒,名叫张铁山,年约二十五六,生得虎背熊腰,满脸风霜,显然是战场上磨砺出的硬汉。

他虽战功赫赫,此刻却显得有些拘谨,目光虽忍不住瞟向闵柔那火辣的身段,脸上却带着几分敬畏与不安。

闵柔扫视二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先是朝巴图抛了个媚眼,纤手轻拍他的胸膛,嗓音柔腻如蜜:“巴图,今夜你可得卖力些,本帅最喜欢你这股蛮劲儿。”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贴近他,胸前那对丰硕玉峰蹭着他的手臂,惹得他低吼一声,大手直接环住她的腰肢,用力捏了捏那肥美臀丘,发出低沉的笑声。

随后,她才转头看向张铁山,眼神中少了那份热切,语气也变得淡然许多:“张铁山,你是本军中的佼佼者,今夜能得此赏赐,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上前,莫要辜负本帅的美意。”

张铁山闻言,忙不迭点头,恭敬地应道:“末将遵命,谢元帅恩赏!”

他虽心中激动万分,但动作却小心翼翼,缓缓靠近她,双手有些颤抖地触碰她的香肩,生怕冒犯了这位女统帅。

闵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微微侧身,任由他触碰,只是她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巴图身上,纤手主动探向他的腰间,挑逗地摩挲着,惹得他血脉贲张。

巴图毫不客气,大手直接探入她的战衣,狠狠揉捏那对巍峨玉峰,乳肉在黑手中被挤压变形,溢出指缝,散发着浓郁的馨香。

他低吼道:“娘娘,这对大奶真是极品,老子今夜定要玩个痛快!”他的动作粗野而直接,带着异族的原始野性,闵柔非但不恼,反而娇笑连连,主动挺起胸膛迎合,浪声道:

“嗯……巴图,你这莽汉……再用力些,本帅喜欢你的粗鲁……”

而张铁山在一旁,只能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背脊,动作轻柔得近乎讨好,生怕用力过猛惹她不悦。

闵柔虽允许他靠近,但眼中始终带着几分冷淡,偶尔瞥他一眼,语气中满是敷衍:

“张铁山,学学巴图,别像个木头似的,本帅可不喜欢没胆的男人。”她的嘲弄让张铁山面红耳赤,却也激起了他的一腔热血,他咬紧牙关,终于鼓起勇气,双手滑向她那挺翘肥美的臀丘,用力揉捏,臀肉在掌下颤动,荡起层层肉浪。

闵柔被两人前后夹击,娇躯轻颤,嘴上却更偏向巴图,浪叫道:

“啊……巴图,你这黑风洲的雄狮,果然不凡……弄得本帅好舒服……”她的声音婉转如歌,满是沉沦的媚态,而对张铁山的触碰,却只是偶尔低哼一声,显得兴趣缺缺。

即便如此,张铁山仍满脸狂热,能触碰到这位女元帅的胴体,对他而言已是莫大的恩赐,足以让他在军中吹嘘半生。

帐内的春光愈发炽热,巴图率先褪去衣物,露出那根如铁柱般雄伟的巨物,青筋暴起,气势骇人。

他将闵柔抱起,腰身猛挺,直接从正面冲入她的秘境,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发出阵阵低吟。

而张铁山则被她指挥着从后方靠近,双手紧抓她的肥臀,动作虽不如巴图那般狂野,却也拼尽全力,试图证明自己不逊于异族勇士。

闵柔被两人夹在中间,胸前玉峰剧烈晃动,如两座白玉山峰般起伏,乳香弥漫,场面香艳无匹。

“哦……巴图,你这野兽……真会弄人……再深些……”闵柔的浪叫多是对巴图的赞美,眼中满是迷恋,而对张铁山的努力,却只是偶尔哼道:“嗯……张铁山,也还凑合……用力些吧……”她的态度分明,偏心之情溢于言表,但张铁山却不敢有半分怨言,只顾埋头苦干,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满脸满足。

整整一个时辰,帐内的狂欢未曾停歇,闵柔被两人轮番占有,身子如柳枝般在他们怀中摇曳,腿间一片湿热,白浊与蜜汁交织,湿透了锦榻。

她瘫软在榻上,满身香汗淋漓,面颊如桃花般红润,眼角挂着餍足的泪光,低声呢喃:

“嗯……巴图,你真不愧是黑风洲的勇士……张铁山,你也不差……”她的语气虽对张铁山稍加肯定,但眼中对巴图的偏爱依旧明显。

这样的夜晚,在军营中接连上演,随着新令的推行,越来越多的大梁精锐士卒获得了与闵柔共度春宵的机会。

他们虽知她对黑风洲勇士更为倾心,但能一亲芳泽,已是梦寐以求之事,足以让他们在军中扬眉吐气。

那些曾心怀不满的士兵,见同袍中有人得此恩赏,也纷纷燃起斗志,战场上拼杀愈发勇猛,只为博得那帐中的一席之地。

渐渐地,军中士气如枯木逢春般复苏,大梁士兵与黑风洲勇士在帐中的“协同”,虽不免有些龃龉,却也培养出一种奇特的默契。

战场上,他们开始相互配合,阵型更加紧密,作战效率节节攀升。

原本被匈奴压制的颓势,逐渐被扳回,大梁军重新占据上风,连连收复失地,战报频传捷讯。

……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管牟早已将李阙的几位公主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那位高居未央宫的绝世佳人——苏月心。

她那无与伦比的容貌和尊贵无比的身份,象是烈焰般炙烤着他的内心,让他夜不能寐,魂牵梦绕。

管牟借着频繁出入宫廷的机会,费尽心思地接近苏月心。

他时而以传授剑术为名,亲自前往未央宫献艺,展示他那矫健的身姿与凌厉的剑招,试图吸引她的注意;时而以进献珍稀丹药为由,送上各种据说能滋养身心的灵物,言语间暗藏挑逗,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渴求。

然而,苏月心却始终不为所动。

她的心神早已被李耀那年轻气盛的身躯和狂热的情感所占据,每夜与李耀的缠绵让她沉醉于禁忌的欢愉之中,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管牟那点小心思。

管牟的每一次试探,都如石沉大海,换来的只是她那淡漠的一瞥,或是礼貌却疏远的浅笑。

面对一次次碰壁,管牟心中的欲火非但未被浇灭,反而越烧越旺,逐渐扭曲成一种病态的执念。

他开始暗自盘算,既然温柔的引诱无用,那便只能采取更为直接的手段。

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国母彻底拉下神坛,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

未央宫内,苏月心端坐于紫檀木榻旁,身着一袭浅碧色云锦长袍,衣料柔滑如水,紧贴着她那丰腴曼妙的身姿,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莲叶纹路,随她的动作微微荡漾,宛若湖面涟漪。

她的胸前,那对巍峨如玉山的硕大乳峰高高隆起,几乎要撑破那薄若蝉翼的布料,随着呼吸起伏不定,顶端两颗深紫色的凸点在衣料下隐约可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成熟韵味。

腰身依旧纤细得仿佛能被一手揽住,与那圆润饱满的臀丘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她乌发盘成繁复的凤髻,几支珍珠步摇斜插其中,映衬得她面容愈发娇媚,眼波流转间既有母仪天下的威严,又藏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春意。

管牟悄然踏入殿内,一身玄黑道袍裹着修长的身躯,面庞清俊却透着几分阴冷的光芒,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色的无尽渴求。

他决意不择手段,也要将苏月心这朵高岭之花摘下。

他趁着宫人轮值空隙,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未央宫,眼见四下无人,心中阴谋已定。

他的步伐轻缓而果断,目光锁定在榻旁那道绝美的倩影上,嘴角扯出一抹狞笑,低声自语:

“皇后娘娘,今夜你便是贫道的了,任你如何清高,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苏月心正低头翻阅一卷奏折,烛光映照在她白皙如瓷的侧脸上,平添几分温婉之态。

忽闻身后细微响动,她柳眉微蹙,转头一看,却见管牟已逼近身前,那张熟悉却带着诡异笑意的面孔让她心中一凛。

她本能地起身后退,长袍曳地,发出一声轻响,美眸中闪过一丝警惕:

“管宗主,你深夜闯入本宫寝殿,所为何事?速速退下,否则本宫唤人治你擅闯之罪!”她的嗓音虽带着威严,却难掩一丝慌乱,毕竟殿内侍从皆已退去,四周寂静得令人不安。

管牟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一步步逼近,眼中欲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充满压迫

“娘娘何必拒人千里?贫道仰慕您久矣,今夜特来一诉衷肠,您又何苦装作不懂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地上前,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

“放肆!你这逆贼,竟敢对本宫无礼!”苏月心惊怒交加,奋力挣扎,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她的娇躯扭动间,长袍凌乱不堪,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香肩和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峰,白腻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竟渗出几滴晶莹的乳汁,顺着衣料淌下,形成一道诱人的湿痕。

然而,她的力量在管牟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无论如何推搡,都无法挣脱那双粗暴的手掌。

“哈哈,娘娘这副模样,真是越挣扎越惹人怜爱!贫道今日便要好好品尝你的滋味,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管牟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将她推倒在紫檀木榻上,整个人压了上去,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纤弱的身躯。

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撕扯开她的长袍,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裂响,那件华贵的浅碧色云锦长袍瞬间化为碎片,露出她白皙如脂的胴体。

胸前那对堪称极品的巨乳彻底弹跳而出,如两座巍然耸立的雪山般颤巍巍地抖动,两颗硕大的紫色乳晕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头挺立如宝石,不断渗出香甜的奶水,打湿了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一片淫靡的水迹。

“你……你休想得逞!本宫宁死不从!”苏月心羞愤欲绝,眼角溢出泪花,双腿拼命踢蹬,想要将他踹开,同时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胸膛,指甲划过他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

然而,她的抵抗在管牟眼中不过如同猫爪挠痒,只让他更加兴奋。

他狞笑一声,一手按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固定住,另一手粗鲁地揉捏着那对丰满至极的双峰,指缝间挤出更多的奶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

“宁死不从?待会儿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话!贫道今日定要让你在这榻上哭着求饶!”

管牟低吼一声,已然褪去自己的道袍,露出精瘦却满是力量感的躯体,胯下那根炽热无比的长矛早已昂首挺立,周身青筋虬结,仿佛一条狰狞巨蟒,直指她的禁地。

上次在公主们身上使用丹药的效果显着,管牟回去以后又改进了配方,这一次用药过后,他的阳具更加狰狞可怖了。

他不再犹豫,分开苏月心不断挣扎的双腿,用力一挺,整个没入她温暖的花谷深处,直撞得她娇躯猛颤,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住手……你这畜生……快停下……”苏月心的声音颤抖而破碎,满脸泪水横流,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几乎痉挛。

那种被蛮力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窒息,她咬紧朱唇,死命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可每一次挣扎都让那根巨物更加深入,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碾碎一般。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那对傲人的玉峰随着撞击疯狂晃荡,奶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乳沟淌下,打湿了锦被,形成一片狼藉。

然而,苏月心的身体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自从李耀为她开启了后庭的那扇禁忌之门,她的性欲便如决堤洪水般汹涌澎湃,再也无法遏制。

那一次突破,不仅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更点燃了她内心深处对更强烈、更刺激欢愉的无尽渴望。

李耀虽能满足她的部分需求,但终究只是少年,无法完全填补她作为熟女日益膨胀的情欲。

而此刻,尽管是被强迫,尽管内心充满了屈辱与抗拒,但管牟粗暴而狂野的方式,却意外地点燃了她体内那一团早已蠢蠢欲动的烈焰。

那股疼痛逐渐转化为一种复杂的麻痒,让她的反抗渐渐无力,连呻吟声都开始变调,从最初的痛苦转为一种夹杂着羞耻的低吟。

“哦……嗯……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而迷离,双眸半睁半闭,眼角虽仍有泪光闪烁,但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他的节奏。

她的腰肢轻轻扭动,花谷内的蜜汁开始分泌,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一片湿滑。

胸前的玉峰仍在不停渗出奶水,随着撞击滴落在锦榻上,每一次挤压都发出轻微的水声,为这场强迫的交欢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氛。

“嘿嘿,如何?皇后娘娘,这滋味可比你想象中美妙吧?别再装模作样了,老实臣服于贫道胯下吧!” 管牟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狂喜更甚,他的动作愈发激烈,每一次抽送都直捣最深处,撞得她的肥臀荡起层层肉浪,清脆的啪啪声响彻殿内。

他的双手紧抓着那对滚圆丰满的双峰,用力揉捏,指尖拨弄着敏感的凸点,使得更多的奶水喷涌而出,仿佛泉涌般源源不断。

“啊……嗯……不要说了……我受不了……”苏月心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然带上了几分喘息与哀鸣。

她的理智仍在抗拒,但肉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她。

每当管牟狠狠撞击,她的花谷便会不自觉地收缩,将他包裹得更加紧密,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的双腿渐渐停止了踢蹬,反而微微环住了他的腰,似乎在无声地邀请他更深入一些。

那对堪称人间瑰宝的巨乳抖动得更为剧烈,白腻的乳肉上满是汗珠与奶水的混合痕迹,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

“哼,还说不要?这身子可比你的嘴老实多了!来吧,好好享受贫道的疼爱!”管牟得意一笑,见她已无力反抗,便松开了压制她的双手,转而托住她肥嫩的臀丘,将她的娇躯抬高了几分,以便自己更为方便地进出。

他的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之处,直干得她眼角泛出泪花,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哦……啊……怎么会这样……太强烈了……”苏月心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那股汹涌的情潮。

她的玉峰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抛甩,每次碰撞都挤出更多香甜的奶水,有的甚至溅到了管牟的身上,让他嗅到一股浓郁的馨香,更是激发了他的兽性。

整整一个时辰,这场由暴力起始的交合并未停歇。

苏月心的抵抗早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顺从与沉沦。

她的娇躯瘫软在锦榻之上,双腿无力地分开,满身香汗淋漓,满脸潮红如醉,眼角挂着满足与屈辱交织的神情。

腿间一片泥泞,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淌下,而胸前的豪乳依然挺立,只是表面已被奶水浸透,反射出点点光芒。

管牟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翻下,看着眼前这位曾经不可触及的高贵女子如今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成就感。

他伸手拭去额上的汗珠,低声笑道:“国母娘娘,如何?今后可愿做贫道的禁脔,随叫随到?”

苏月心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既有羞涩,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臣服光芒。她低声呢喃:

“你……真是魔鬼……让我这般不堪……”

话虽如此,她的语气中却没有多少责备,反而带着几分依赖。

经历了这一场强迫式的欢愉,她的身体仿佛被彻底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对这种粗暴而又充满力量感的占有产生了莫名的眷恋。

“哈哈,魔鬼也好,神仙也罢,只要能让你舒坦,便是好的。从今往后,你我之间,便多了一份密不可分的缘分。”管牟得意洋洋,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在烛光下凝视她那张美艳无匹的脸庞,随后俯身吻住了她的樱唇,长驱直入,不容拒绝。

殿外的夜风依旧萧瑟,未央宫内的春光却愈发炽热。这一夜,苏月心不仅失去了身为皇后的最后防线,更是在欲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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