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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0小时前 乱伦 12
皇宫之内绿意盎然,可在皇宫之外,还蕴藏着针对大梁国的外部危机。

远在京城一隅的烟花之地,灯红酒绿,脂粉香气弥漫,一座名为“醉春楼”的青楼正迎来夜间最热闹的时分。

楼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丝竹之音袅袅飘荡,而在这片浮华背后,一个曾是大梁皇室禁脔的女子,正以最堕落的姿态,演绎着她的沉沦与背叛。

吴清影,这位昔日的高贵美妇、柔然王妃,曾是李阙身边的红颜知己、影卫的女首领,如今却沦为醉春楼中最出名的头牌。

她身着一袭绯红薄纱长衫,衣料轻透如雾,隐约勾勒出她那曼妙无双的身形。

胸前两团丰润如山的玉乳,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动,顶端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女子的致命魅惑。

她的腰身依旧纤细如柳,但臀部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每一步迈动,裙摆下便荡起一圈诱人的弧线。

她的面容依旧美艳绝伦,眼角带着一丝岁月的痕迹,却非但不显老态,反而增添了几分风尘女子的独特韵味,鼻翼上浅浅的细纹,更是为她平添一抹令人神魂颠倒的熟媚风情。

吴清影站在楼内的雕花木台上,手中轻持一柄檀香扇,半掩着朱唇,目光流转间,尽是挑逗与放浪之意。

她早已不再是那个被皇权束缚的妃子,而是彻彻底底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一个以肉体为生、甘愿堕落的青楼女子。

她心底深处,甚至生出一种扭曲的满足感,觉得自己天生就该属于这烟花之地,属于每一个能给她带来快感的粗野男人。

她彻底抛却了曾经的尊严与羞耻,夜夜笙歌,纵情肉欲,将自己沉溺在无边的淫乱之中。

每晚,她都会接待形形色色的男子,从市井泼皮到商贾巨富,甚至不乏一些朝堂上的小吏与江湖上的草莽。

她用那副令人垂涎的胴体,去换取金银珠宝,也换取那些男子嘴里泄露出的各种秘闻。

而她并不仅满足于此,她开始主动套取情报,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向各路人等兜售大梁皇室的机密——她曾经是李阙手下的情报机构首脑,离开李阙之后,更是自己利用遍布大梁的妓院经营自己的情报网,将自己彻底变成了一颗埋在帝国心腹的毒瘤。

“来,爷们儿,今晚谁能让姑奶奶舒坦,姑奶奶便送你们些有趣的消息,如何?”吴清影倚靠在醉春楼二楼的栏杆上,嗓音娇媚入骨,双眸如春水般荡漾,冲着楼下的一群酒客抛去媚眼。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有一种不容拒绝的诱惑。

楼下的男子们闻言,眼中皆燃起熊熊欲焰,纷纷举杯高呼,争相要一亲芳泽。

其中一个来自东海的倭寇头目,名叫藤原真治,身材矮壮,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

他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拍着桌子,大声吼道:“好个骚娘们,若你真有值钱的玩意儿,老子今晚定让你爽上天!”他的语气粗鲁,带着浓重的口音,却让吴清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当夜,藤原真治以重金包下了吴清影整整一宿。

两人入了厢房,刚关上门,她便主动贴了上去,纤细的手指轻解他的腰带,长衫滑落肩头,露出那对白腻如脂的傲人双峰。

她仰头冲他一笑,嗓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爷,您可真是大手笔,今晚奴家定要好好回报。”

她一边说着,一边跪坐下去,红唇张开,轻车熟路地含住他胯下那根腥臭的巨物,香舌灵活地缠绕舔弄,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藤原真治被她伺候得低吼连连,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按着她的头颅,腰身猛挺,狠狠撞击着她的檀口。

他喘着粗气骂道:“你这贱货,果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说吧,有什么消息,快给老子吐出来!”他的动作粗暴无比,却恰恰迎合了吴清影那颗早已扭曲的心。

她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眼波迷离地低哼道:“爷,您可听说过大梁皇帝的情报据点?青州城之外,有一处隐秘的哨所,专门收集匈奴和东海的消息……地点就在……”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挑逗得他欲火更旺。

随后,她将具体的位置、布防甚至联络暗号,一字不漏地吐露出来,每一句都象是匕首般刺向大梁的心脏。

藤原真治听罢,眼底闪过一丝贪婪与惊喜,他猛地将她推倒在榻上,撕扯开她的薄衫,分开那双修长如玉的美腿,腰身狠狠一挺,那根火热粗大的巨物直捅入她早已湿润的花径深处。

他一边猛烈撞击,一边喘道:

“好,你这贱妇果然识趣!老子回东海后,定会带人端了那窝点!”他每次抽插都带着野兽般的力道,撞得她臀肉荡起层层涟漪,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吴清影仰着头,满脸潮红地浪吟着:“啊……爷……您好猛……奴家喜欢的紧……只要您高兴……情报多的是……”她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两团白皙如雪的玉乳晃动不休,乳香扑鼻,整个人像是完全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背叛将给大梁带来何种灾难。

因着她的泄密,不出半月,那处隐秘哨所便被倭寇偷袭摧毁,李阙苦心经营多年的情报网络在东海一线几乎全线崩溃。

倭寇趁势渗透,大量探子混入大梁境内,不仅窃取军事情报,还开始联络朝中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整个东境局势骤然恶化。

李阙远在北疆,虽有所察觉,却因鞭长莫及而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帝国的防线被一点点撕裂。

然而,这还只是吴清影背叛的冰山一角。

她在醉春楼接客时,还向另一名常客——一个看似普通的江南盐商,实则是地方黑帮耳目的人透露了大梁皇后的行踪。

这名盐商名叫张九德,长相猥琐,满脸麻子,却出手阔绰,每次都点名要吴清影陪侍。

那夜,他喝得微醺,搂着她在厢房内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忘打探:

“听说那位高高在上的国母娘娘,时常微服散心,可有此事?”

吴清影闻言,心中一动,故意装作不经意地依偎在他怀里,指尖划过他的脖颈,低声呢喃:“爷,您问这个做甚?不过……奴家倒是听说,那位娘娘最爱去城外柳荫湖畔乘舟游玩,清幽得很,几乎不带多少侍卫……”她的话语轻柔似水,却暗藏杀机,将苏月心的习惯行程和大致时间全盘托出,随后更是主动跨坐在张九德身上,分开双腿,用那片湿热紧致的秘境套弄着他狰狞崛起的阳物,一边耸动臀部,一边浪叫:

“啊……爷……您再给奴家些赏钱嘛……还有更多消息哩……”

张九德被她挑逗得欲仙欲死,立刻又掏出一把银票塞进她胸前的纱衫,低吼道:“好个骚货,快说,还有什么!”他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白嫩柔腻的双峰,指缝间溢出一片温软的乳肉,整个人完全丧失理智,只顾跟着欲望走。

苏月心微服出行的消息很快通过黑帮渠道流传开去,最终落入了一群船夫耳中。

这些船夫平日里就在柳荫湖畔以载客为生,其中几个胆大包天的,见有利可图,竟起了歹念。

他们得知皇后出行时护卫不多,便决定借机下手,非但图财,更想玷污这位天下最尊贵的妇人,以满足他们卑劣的兽欲。

几日后,正是初夏时节,天朗气清,柳荫湖畔杨柳依依,水波粼粼,一派宁静祥和之景。

苏月心着一袭桃红色罗裙,上身裹着同色系的对襟小袄,外披一件轻薄的白纱披风,既典雅又不失灵动。

那罗裙质地柔软如云霞,随风轻扬,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若隐若现。

裙摆下,一双白皙纤细的小腿时而露出,随步伐轻晃,散发着无言的魅惑。

她的乌发挽成精致的云髻,几支金簪斜插其中,反射着日光,更显得雍容端庄,只是眉宇间隐约透着一抹倦怠,显然是宫中事务让她心力交瘁,想借此次出游稍事放松。

随行的只有两名贴身宫女及四名不起眼的护卫,她特意嘱咐众人乔装打扮,只为避开耳目,低调行事。

一行人租了一艘中等大小的画舫,由三名船夫掌舵撑篙。

那画舫雕梁画栋,四周垂着薄纱帐幔,随风飘荡,仿佛置身仙境。

苏月心端坐于船头的软榻之上,手扶雕花栏杆,凝望湖面潋滟波光,心神渐渐松弛下来,未曾察觉危险已悄然逼近。

掌舵的主船夫名叫王老三,四十出头,身材壮硕,满脸胡茬,一双眼珠滴溜溜转动,不时偷瞄向船头的绝色女子,心中早生邪念。

另外两名船夫,一个叫李狗子,生得瘦小枯干,眼光却阴狠毒辣;另一个叫赵铁柱,身形高大如牛,满脸憨厚之色,实则内心龌龊不堪。

三人早在上船前便通过眼神交流达成了默契,他们趁着画舫行至湖心,水面广阔无人迹之时,突然动手。

“哎哟,这位贵夫人,快来看,水里有条大鱼跃起来了!”王老三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故意吸引注意力,同时使了个眼色给同伴。

苏月心闻言,轻移莲步至船沿边探头去看,随行的护卫也跟着分神,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赵铁柱猛地从后方扑出,手持一根粗木棒,三两下便将四名护卫击晕在地,发出的闷响声瞬间被湖风掩盖。

“你们大胆!竟敢如此造次!”苏月心惊怒交加,转身厉声呵斥,两名宫女更是吓得尖叫连连,花容失色。

然而,王老三大笑一声,已然欺身上前,手掌如铁钳般抓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入舱内。

李狗子和赵铁柱迅速控制住两名宫女,用破布塞住她们的嘴,随后将她们绑在船尾,任她们呜咽挣扎,无人理会。

“你……你们是什么人!本宫乃大梁皇后,若敢冒犯,天子定将你们碎尸万段!”苏月心强压下慌乱,试图以身份震慑对方,她的嗓音虽威严十足,却难掩一丝颤抖。

那桃红色的罗裙在她挣扎中凌乱不堪,白纱披风滑落肩头,露出圆润如玉的香肩,更是惹人心痒难耐。

王老三嘿嘿一笑,满脸淫邪地盯着她上下打量:“皇后娘娘?嘿,老子不管你是啥身份,既到了这湖中心,便由不得你了!兄弟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样的天仙美人,可不是天天能碰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扑上前,按住她奋力挣扎的双臂,将她整个人压在舱内的木桌上,赵铁柱则从旁帮忙,死死扣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放肆!尔等焉敢如此……”苏月心的斥责还未说完,李狗子已狞笑着撕扯开她胸前的对襟小袄,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裂响,那对饱满如玉瓜般的豪乳顿时弹跳而出,在阳光下晃动生辉,白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两颗紫葡萄般硕大的乳晕泛着诱人的光泽,直看得三人眼睛都直了。

王老三咽了口唾沫,低吼道:“妈呀,这奶子,比老子见过所有婆娘加起来还骚!今日便是死,也值了!”

苏月心羞愤欲绝,眼角溢出泪花,拼命扭动娇躯试图摆脱束缚,却只是让胸前的雪峰晃动得更加剧烈,反而更加刺激了这群禽兽。

她咬紧牙关,低声咒骂:“你们这些畜生,必遭天谴!”然而,这样的话语在这群鄙夫耳中,不过是助兴的前戏罢了。

赵铁柱再也按捺不住兽性,手掌狠狠揉捏着那对白嫩肥美的玉乳,指缝间溢出一片温软娇腻,他低哼道:“天谴?老子倒要瞧瞧,这天仙似的身子,能有多销魂!”他一边说着一边俯首含住一颗嫣红凸起,用力吮吸,汩汩奶水直接涌入他的喉咙。

“妈的,这皇后娘娘真是极品,都生育多少年了还有奶水!”

赵铁柱吸奶吸到连嘴角都溢出了几丝晶莹津液,苏月心痛呼一声,整个娇躯都在颤抖,既是羞耻,更是身体本能带来的异样酥麻。

与此同时,王老三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抚弄,掀起桃红色罗裙的下摆,分开那双修长如玉的美腿,露出腿间那未经人事的神秘三角地带,仅有一层薄如蝉翼的亵裤遮挡,花瓣般的轮廓若隐若现,已然渗出一片湿润痕迹。

他咧嘴一笑,手指用力一扯,亵裤应声碎裂,那片湿热紧致的蜜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周围细密的乌黑绒毛平添几分诱惑,直看得他血脉贲张。

“啧啧,这地方比老子的梦还美,真不愧是皇帝婆娘!”王老三低吼着,手指在那湿润的花缝间来回摩挲,每一下触碰都让苏月心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既是抗拒,又象是某种无法抑制的本能反应。

她满脸潮红,双眸迷离,神志逐渐模糊,心中却燃起一股绝望:想不到,自己堂堂国母,竟会沦落到被这些下贱之人玷污的地步!

李狗子和赵铁柱在一旁轮番揉捏玩弄着她的丰盈玉峰,越发激起王老三的欲望。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破烂裤头,露出胯下一根黝黑粗壮的巨物,高昂挺立,周身青筋虬结,仿佛一条狰狞的黑蟒。

他抓紧苏月心的纤细腰肢,对准那湿热的蜜穴口,用力一挺,整根没入,直顶到最深处!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娇躯猛地绷紧,双拳死死攥住桌沿,指甲几乎嵌入木中。

那种被蛮力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泪汹涌而出,她沙哑地哀求:“求你们……停下吧……我受不了……”

然而,这样的哀鸣只让王老三更加兴奋,他低吼道:“停?老子今日就是要干死你这高贵的娘娘!”

他毫不怜惜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每一下撞击都深至花芯,直撞得她的雪白臀丘泛起阵阵肉浪,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拍击响。

他的动作粗鲁而毫无章法,却带着原始的野性,让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侵犯的苏月心逐渐失去抵抗能力。

她的呻吟渐渐从痛苦转为一种复杂的情感混合,既有羞辱,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喻的快感:

“哦……不要……怎么可以这样……嗯啊啊……”

赵铁柱见状,也加入战局,他站在桌前,掏出自己胯下同样雄伟的东西,按住她的螓首,不由分说地塞入她微张的小口之中。

苏月心的朱唇被迫含住那腥臭的事物,眼角泪水滑落,却无法挣脱,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份屈辱。

李狗子则蹲在一侧,继续大力揉捏着那对白嫩颤动的豪乳,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顶端敏感的两点,直咬得她娇躯乱颤。

三名粗鄙船夫就这般围住这位天下第一尊贵的妇人,各取其乐,完全不顾她的哭喊与挣扎。

湖心的画舫随波轻轻摇曳,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舱内的淫靡喘息与啪啪作响此起彼伏。

阳光透过薄纱帐幔洒在舱板上,反射出几道交缠的身影,形成一道刺目的画面。

整整一个时辰,三人轮番而上,直至筋疲力尽,方才悻悻停下。

王老三最后将一股滚烫炽热的浊液灌入她体内,烫得她再次尖叫,整个人瘫软在木桌上,双腿无力合拢,腿间一片狼藉,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她满身香汗淋漓,桃红色的罗裙早已破烂不堪,仅剩几块破碎布片挂在身上,再无半分国母的威仪,只剩下一个被彻底糟蹋的可怜女子。

“嘿,这趟生意值了!兄弟们,咱们赶紧撤,可别等人发现!”王老三喘着大气,抹了把额上的汗珠,一边提裤头一边吩咐同伴。

他们迅速收拾现场,将昏迷的护卫和捆绑的宫女丢进舱底,随后扬长而去。

苏月心躺在冰冷的木桌上上,双目空洞地望着舱顶,神魂仿佛已被抽离,只余一片麻木。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更不敢想象,若此事传回宫中,后果将是何等不堪。

然而更大的危机尚未浮现,这些船夫事后并未守口如瓶,反而将此事当作炫耀资本,四处宣扬,最终导致关于皇后的丑闻传遍市井,甚至传入某些别有用心之人耳中,进一步让后宫美妃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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