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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9小时前 乱伦 12
李阙的内心,早已不是烈焰焚尽的荒原,那更像是一座被万年玄冰封冻的死火山,表面的沉寂之下,是汹涌欲裂的熔岩。

每一次后宫淫乱的目睹耳闻,都像是重锤砸在冰层,裂纹蔓延,让他对人性的信任彻底崩塌。

那些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妃嫔,如今都成了他耻辱柱上鲜活的刻印。

唯独长女李宛兰,这朵开在他心尖上的血色蔷薇,既是最后的慰藉,也是最深的疑窦。

他既渴望她是那冰封雪域中唯一的暖阳,又恐惧她亦是那最致命的霜寒。

夜幕如同巨大的黑丝绒,将皇宫的龌龊与阴谋悉数包裹。养心殿内,烛影跳动,映着李阙阴沉如水的脸。

“传长公主李宛兰侍寝。”李阙吩咐侍从。

他今夜传召李宛兰,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她。

他已提前数日,便命心腹太监暗中散布消息,称自己龙体有恙,精力不济,恐不久于人世,意在观察各方反应,尤其是李宛兰。

同时,他又精心伪造了一封来自“西域小国王子”的求爱密信,信中辞藻华丽,许以王后之位,并约李宛兰于三日后月圆之夜,在御花园深处的废弃假山后相会,共商“未来大计”。

这封信,他特意让一名新调入芙蓉殿、看似愚笨实则另有身份的小宫女“无意中”拾获,并“慌张地”禀报给李宛兰的心腹侍女。

李宛兰冰雪聪明,早已从宫中盘根错节的眼线处,嗅到了父皇越来越浓的猜忌。

太监散布的那些“病危”之言,在她听来,不过是父皇投石问路的伎俩。

她将计就计,一方面,命贴身侍女碧桃日日向那些“关心”她的人哭诉,说自己为父皇的“病情”忧心忡忡,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甚至焚香沐浴,亲手抄写了七七四十九遍《祈福延寿经》,欲择吉日献上。

另一方面,她则对那封“西域王子”的密信表现出不屑的态度,干脆利落地让下人烧毁,而且故意让宫中探子看见。

今夜,李阙的召唤,早在李宛兰意料之中。

她款款步入养心殿,一袭月白色蹙金双绣的宫装,裙摆曳地,仿佛踏着月华而来。

她未施粉黛,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肤若凝脂,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

即便只是淡扫蛾眉,那惊心动魄的美丽也足以令六宫粉黛黯然失色。

她尚不及双十年华,身段却已发育得极为丰腴饱满,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却勾勒出惊人的曲线,向上是高耸挺拔的雪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藏着无尽的春意;向下则是浑圆挺翘的玉臀,行走间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那成熟妇人方有的丰腴韵致,在她身上却与少女的清纯娇憨完美融合,形成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禁忌之美。

“女儿参见父皇,愿父皇圣躬万安。”李宛兰跪倒在地,声音如黄鹂出谷,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孺慕与担忧,“听闻父皇近日龙体欠安,女儿心中万分焦急,恨不能替父皇分忧。”

李阙深邃的目光如鹰隼般锁住她,沉声问道:“宛兰,朕听闻,近日有人欲与你暗通款曲,图谋不轨,可有此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李宛兰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美目中瞬间盈满了泪水,泫然欲泣:“父皇明鉴!女儿……女儿确曾收到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函,言辞轻浮,意图……意图不轨。女儿当时又惊又怒,本想立刻将此信呈交父皇,但又恐父皇为此等宵小之徒扰了心神,这才暂且压下。女儿对父皇忠心耿耿,苍天可鉴!若有半分不轨之心,教女儿……教女儿万劫不复!”她言辞恳切,泪光点点,配合着那副楚楚可怜的绝美容颜,任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要生出几分怜惜。

她从袖中取出一卷黄绫,双手奉上:“父皇,这是女儿连日来为您抄写的《祈福延寿经》,愿我佛慈悲,保佑父皇龙体康泰,万寿无疆!”

李阙接过经文,展开一看,字迹娟秀工整,确是用了心思。

他心中的疑虑消散大半,语气也缓和下来:“难为你有这份孝心。起来吧。”他扶起李宛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颜,心中那最后一点坚冰也开始融化。

他叹道:“这后宫之中,人心叵测,唯有你,是朕最可信赖之人。朕欲立你为储,继承这大梁江山,你意下如何?”

李宛兰心中狂喜,面上却是一片惶恐与受宠若惊:“父皇!女儿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更何况,九州大地,自古以来也没有女皇的先例。女儿一介女流,只愿侍奉父皇左右,为父皇分忧解难,便已心满意足。储君之位,还请父皇三思,另择贤能皇子。”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言辞,更让李阙觉得她识大体,不贪恋权位。

李阙摆摆手,道:“此事容后再议。夜深了,你且留下,陪朕说说话。”

李宛兰柔顺地应下,亲自为李阙烹茶。

她纤纤玉指拨弄着茶具,每一个动作都优雅从容,带着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韵律。

茶香袅袅,她将一杯热茶递到李阙手中,柔声道:“父皇,这是女儿新得的好茶,您尝尝,或许能睡个好觉。”

李阙接过茶盏,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中温暖,一饮而尽。

他并未察觉,这茶中早已被李宛兰滴入了几滴无色无味的“醉仙露”,便是铁打的汉子,饮下后也要昏睡数个时辰。

不多时,药力发作,李阙只觉眼皮沉重,倦意如潮水般涌来,很快便沉沉睡去。

李宛兰静静等待片刻,确认李阙已熟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悄无声息地退出养心殿,并未返回芙蓉殿,而是熟门熟路地来到御花园西北角一处偏僻的耳房。

这里是她与心腹侍卫赵莽的幽会之地。

赵莽是宫中禁卫军的一名小统领,生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对李宛兰却是死心塌地,言听计从,不仅因为李宛兰的恩威并施,更因为李宛兰那勾魂摄魄的肉体早已将他彻底征服。

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夹杂着汗味扑面而来。

赵莽早已等候在此,见李宛兰进来,眼中闪过贪婪的欲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在她丰腴的曲线上游走。

“公主殿下……可想死属下了……”赵莽声音嘶哑,猴急地去撕扯李宛兰的宫装。

李宛兰任由他施为,眼中却闪过一丝厌恶与不屑,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

她需要这种原始的、充满力量的冲撞来宣泄心中的压抑,也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彻底掌控赵莽这颗棋子。

很快,宫装褪尽,一具年轻却极致丰腴的玉体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

那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饱满的双峰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晃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挺立如梅。

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

赵莽低吼一声,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将那根粗大的肉杵狠狠贯入她湿滑紧致的秘径。

李宛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主动缠上赵莽粗壮的腰身,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肉体拍击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伴随着赵莽粗重的喘息和李宛兰刻意拔高的娇吟,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李宛兰的身体虽然年轻,但其丰腴的程度和曲线的夸张,丝毫不逊色于后宫中那些以丰满着称的熟妇,甚至因为年轻而更添一分紧致与弹性,让赵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公主殿下……您的身子……真是天下第一的美物……”赵莽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

李宛兰媚眼如丝,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口中却发出勾魂的呻吟:“莽……莽哥哥……你好厉害……再……再用点力……”

一番云雨,直至天际泛白,赵莽才筋疲力尽地释放在她体内。

李宛兰推开他,草草清理一番,穿戴整齐,恢复了平日里高贵端庄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荡妇只是幻象。

她回到养心殿时,李阙仍在沉睡。

她悄悄躺在外间的软榻上,待到天色大亮,李阙悠悠转醒,便立刻上前,故作担忧地说道:“父皇,您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女儿守了您一夜,生怕您有何不适。”

李阙看着她眼中“熬夜”的红丝和“关切”的神情,心中感动不已,握住她的手道:“好孩子,辛苦你了。朕昨夜睡得极好,多年未曾如此安稳了。”

李宛兰顺势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父皇龙体安泰,便是女儿最大的福气。”

李阙听着女儿句句为自己“着想”的言语,深受感动。

他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女儿精心编织的情网与权谋之网中,一步步走向她所预设的未来。

李阙对李宛兰的倚重与日俱增。

她的温婉体贴,她的聪慧机敏,甚至她那副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都如同一剂良药,暂时抚平了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

每当他召幸李宛兰,她总能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游刃有余地扮演着孝顺女儿与痴情情人的双重角色,用她那刻意模仿苏月心的温柔语调和精心设计的体贴举动,抚慰着他。

那晚在养心殿,她纤手烹茶,柔声细语地叮嘱他保重龙体,李阙恍惚间甚至觉得,或许他可以凭借宛兰,重新拾起对后宫的一丝信心,不至于彻底沦为一个被戴了无数顶绿帽的孤家寡人。

然而,信任的薄冰之下,疑虑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李阙的目光,渐渐凝固在皇子李昭的身上。

这位董丽华所出的皇子,性情阴沉,举止诡秘,平日里虽不敢有丝毫忤逆之举,但那双闪烁不定的眸子深处,总藏着一种让李阙不寒而栗的复杂情绪。

更令他心生警惕的是,李昭对李宛兰的态度,已然超越了寻常兄妹的界限。

他不止一次在御花园的僻静处撞见,李昭凝视李宛兰的眼神,充满了病态的迷恋与近乎疯狂的占有欲,那分明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赤裸裸的渴求,而非兄长对姐姐的纯净关爱。

李阙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一个更为惊悚的念头在他脑中逐渐清晰。

倘若李昭对李宛兰的感情果真如此不堪,那么他的身世……是否也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陈颖,这位早年便追随他的心腹重臣,如今已是权倾朝野的右丞相,他与董丽华之间的私通苟合,李阙早已心知肚明。

若他们的奸情并非一时兴起,而是盘根错节,由来已久,那么李昭……这个被他视作亲子的皇子,究竟是不是他的骨肉?

这个念头像一根淬毒的尖针,狠狠扎进李阙的心脏最深处,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身为九五之尊,他却不能动用任何官方力量去查探一个皇子的身世。

此事一旦走漏半点风声,不仅会撼动皇室的根基,更会令朝野震动,天下哗然,甚至可能引发无法估量的动乱。

李阙反复思量,一个名字在他脑海中浮现——吴清影。

这个女人,曾是他的枕边尤物,后因屡次三番的背叛与淫行被他逐出宫闱,沦落风尘,成了京城艳帜高张的青楼名妓。

然而,她的情报搜集能力却堪称一绝,手中不知掌握了多少达官显贵的秘辛。

若能让她为己所用,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李昭身世的真相挖出来。

于是,李阙在一个深夜,秘密召见了吴清影。

他没有选择在太和殿或养心殿,而是选在一处远离禁宫的偏僻行宫,以免引人注目。

吴清影身着一袭桃红色的锦绣罗裙,裙摆摇曳生姿,款款步入殿中。

她脸上带着风尘中磨砺出的妖娆媚笑,朝着御座上的李阙盈盈一拜,声音娇媚入骨:

“陛下夤夜召见贱妾,不知有何吩咐?”

李阙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般审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威严,不带一丝感情:“吴清影,朕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桩绝密之事需你去查。皇子李昭的身世,朕怀疑其中有诈,你务必暗中查明,他究竟是不是朕的亲生骨肉。此事若成,朕必有重赏;但若走漏半点风声,休怪朕心狠手辣,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清影闻言,那双狐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陛下尽管放心,贱妾定当竭尽所能,绝不辜负陛下的信任。只是……”她故意顿了顿,媚眼如丝般瞟向李阙,声音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试探,“贱妾如今身份卑微,若想深入宫中查探,恐怕……还需要陛下赐下些许便利,方能畅行无阻,便宜行事。”

李阙略作沉吟,便颔首应允:“准了。朕赐你这块玉牌,可自由出入宫禁。但凡所需之物,皆可向内务府支取。但切记,此事必须做得滴水不漏,不得有丝毫差池。”他从袖中取出一块雕龙玉牌,掷于吴清影面前。

吴清影俯身拾起玉牌,入手温润,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她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面上却愈发恭敬:“贱妾遵旨,定不辱命。”她退出殿外,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象征着特权的玉牌,心中的算盘早已打得噼啪作响。

这块玉牌,不仅仅是她查探李昭身世的通行证,更是她重返宫闱、大发横财的天赐良机!

李阙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更是亲手为自己编织了无数顶更加鲜亮的绿帽。

吴清影得了特许,胆子便如浸了水的海绵般迅速膨胀起来。

她本就是个精于算计、贪婪成性的女人,手握出入宫门的无上权力,又怎会甘心只为李阙做牛做马?

她很快便利用这特权,将她的“皮肉生意”堂而皇之地扩展到了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

那些腰缠万贯的富商巨贾,那些手握权柄的达官显贵,哪个不对宫中那些娇滴滴的贵妇娘娘们垂涎三尺?

吴清影巧舌如簧,以高得令人咋舌的价码为诱饵,将这些色中饿鬼偷偷引入宫闱,安排他们与那些深宫寂寞的妃嫔们私通苟合,从中抽取巨额的“牵线费”,一时间赚得盆满钵满,富可敌国。

这一番翻云覆雨的操作,首当其冲遭殃的,便是惠妃郑念霜。

她的紫寰殿,几乎成了吴清影在宫中的“高级会所”,接待的嫖客数量与日俱增,络绎不绝。

起初,她还能以“邀友赏花”、“品茗论道”之类的拙劣借口,勉强遮掩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秽交易。

但随着吴清影带来的“客人”越来越多,身份也越来越杂,她的身心都渐渐不堪重负。

某一日,郑念霜更是创下了单日连接八名嫖客的“辉煌纪录”。

从晨曦微露,第一个脑满肠肥的盐商被引入紫寰殿开始,郑念霜便开始了她如同娼妓般的一天。

那盐商体味熏人,动作粗野,将她那丰腴雪白的巨臀当成了面团般揉捏拍打,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红印。

紧接着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卒,身上带着一股铁锈和汗臭味,鸡巴又细又长,却格外持久,折腾得她几乎虚脱。

午后,又来了一个自诩风雅的年轻书生,偏好一些古怪的姿势,要求她模仿春宫图上的动作,将她那引以为傲的巨臀高高撅起,从后面狠狠插入,口中还念念有词。

黄昏时分,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武将,精力旺盛得如同野兽,将她翻来覆去地干了足足一个时辰,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魂魄顶出体外。

夜幕降临后,还有四个身份各异的男人,有的沉默寡言只顾埋头苦干,有的则喜欢一边肏弄一边说些污言秽语。

郑念霜几乎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那些粗鲁而贪婪的男人,将她的身体当作最廉价的玩物,肆意蹂躏。

她那娇嫩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内壁被磨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那丰满的巨臀,更是承受了无数次的拍打、撞击与掐捏,青一块紫一块,连后庭也被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商用涂满淫油的假阳具粗暴地侵犯过,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鲜血混合着精液和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锦榻上留下淫靡而触目惊心的痕迹。

夜深人静,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紫寰殿内弥漫着浓重的精液腥臊与汗臭混合的气味。

郑念霜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锦榻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绝望。

她低声咒骂着,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哭腔:

“吴清影……你这个骚狐狸……毒妇……简直是要榨干老娘的最后一滴骚水!再这样下去,老娘迟早要被这些臭男人玩死在床上!事情也迟早要败露!”她咬紧牙关,强撑着酸痛欲裂的身体坐起,从枕下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不计其数明晃晃的银锭和大额的银票,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一丝既辛酸又满足的笑容。

这皮肉钱,虽然来得屈辱,却也实实在在。有了这些钱,她就能给儿子李泽铺就一条更平坦的道路。

吴清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殿门旁,指尖轻佻地把玩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翡翠镯子,听见郑念霜的抱怨,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念霜,我的好姐姐,抱怨归抱怨,这白花花的银子,你可是一分没少拿吧?如今咱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你一个人确实有些应接不暇,不过妹妹我早有对策。只要你再帮我拉拢几位平日里要好的姐妹一同入伙,这活儿自然就轻松惬意了,银子也能赚得更多。”她顿了顿,眼中闪烁着贪婪而算计的光芒,压低了声音,凑到郑念霜耳边吐气如兰,“那些挥金如土的豪客,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尝尝未央宫那位母仪天下的主儿的滋味?若你能说动苏皇后她老人家也出来‘应酬’一番,我便分你……两成的红利,如何?”

郑念霜闻言,眼中猛地迸射出两道精光,心头怦怦直跳。

两成的红利!

以苏月心的身份和艳名,一旦“下海”,那身价定然是天文数字,这两成红利,足以让她和儿子李泽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甚至……甚至可以为李泽的将来谋划更大的图景!

她紧紧咬着下唇,内心激烈地挣扎了片刻,最终,对金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野心压倒了一切。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好!我便……我便豁出这张老脸去试试!但若是不成,你可莫要怪罪我!”

次日,郑念霜强忍着下体和后庭的肿痛不适,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一身素雅而不失华贵的宫装,强打精神前往未央宫求见苏月心。

她脸上堆满了谦卑恭顺的笑容,姿态放得极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添油加醋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处”与吴清影的“威逼利诱”,试图以姐妹情谊和共同的“钱景”来打动这位大梁国的皇后:

“皇后娘娘,臣妾如今也是身不由己,被那吴清影拿捏住了把柄,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若娘娘您能……能稍稍帮衬臣妾一二,屈尊降贵……那些豪客们定会奉上惊人的重礼,以表寸心。到那时,娘娘您……”

然而,苏月心端坐在凤榻之上,一身象征着至高荣耀的凤袍,衬得她本就雍容华贵的气质更加威严。

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上,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勾魂夺魄的凤目中闪烁着怒意与浓浓的不屑。

未等郑念霜把话说完,她便猛地一挥手,“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郑念霜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

郑念霜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

“放肆!”苏月心厉声冷喝,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震怒,“本宫乃大梁国母,万民敬仰,岂能与你这等贱妇同流合污,做出如此下贱无耻之事?!立即给本宫滚出未央宫!若再敢提及此事半句,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郑念霜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却翻涌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

她正要夹着尾巴悻悻离去,却在未央宫外通往御花园的一条僻静小径上,被几个身材异常魁梧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黑奴拦住了去路。

这些黑奴,正是苏月心从内务府那里“截留”下来后,私下豢养在宫中用以满足她日益增长的淫欲的“特供面首”。

他们个个肌肉虬结,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此刻正赤裸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膛和手臂,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毫不掩饰的贪婪。

为首的那个名叫昆塔的黑奴,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用带着生硬口音的汉语低声笑道:“惠妃娘娘,您这是……怎么如此狼狈?莫不是在皇后娘娘那里受了委屈?不如跟我们兄弟几个说说,或许……我们还能帮衬一二呢?”

郑念霜微微一愣,随即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强忍着屈辱,压低了声音,将方才在未央宫的遭遇以及吴清影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对昆塔等人和盘托出,末了还特意强调了事成之后那丰厚得令人咋舌的报酬。

昆塔和另外几个黑奴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虽然深得苏月心宠幸,但也只是满足她的肉欲工具而已,平日里得到的赏赐并不多。

昆塔的黑脸上闪过一丝贪婪的精光,他与身旁的几个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嘿嘿笑道:

“这有何难?我们兄弟几个在未央宫那是畅通无阻,皇后娘娘对我们也是言听计从。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几个‘客人’进来,简直易如反掌!只是……这好处嘛,惠妃娘娘您总得给咱们兄弟们一点甜头吧?”

郑念霜心中暗骂这些见钱眼开的黑炭头,脸上却挤出笑容,咬了咬牙,沉声道:“好!只要你们能将客人顺利带进未央宫,让皇后娘娘‘接客’,每成功一次,本宫便……便赏你们头领五十两白银!其余人等,各赏十两!如何?”

昆塔闻言,眼中顿时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与其他几个黑奴兴奋地低吼了几声,纷纷点头应下:“成交!成交!惠妃娘娘您就擎好吧!这事儿包在我们兄弟身上!”

他们满心以为,这五十两白银已是天大的赏赐,却不知与那些嫖客为了一亲皇后芳泽而支付的巨额嫖资相比,这点银子不过是九牛一毛。

贫穷,以及作为奴隶的低下身份,极大地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

苏月心对此却一无所知。

她依旧在未央宫中过着表面雍容华贵,实则奢靡淫乱的生活,每日与这些精力旺盛的黑奴们宣淫作乐,浑然不觉自己已被身边这些最“亲近”的面首们,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当成了可以随意“出卖”的妓女。

几日之后的一个黄昏,昆塔果然兑现了承诺。

他趁着宫中守卫换班的间隙,利用自己对未央宫地形的熟悉,以及苏月心对他的信任,悄无声息地带着一名贼眉鼠眼、衣着华贵的富商,潜入了未央宫的偏殿。

那富商约莫五十多岁年纪,长得肥头大耳,满面油光,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禁忌之乐的狂热渴望与猥琐的淫光。

他显然是第一次进入如此华丽的宫殿,一路上东张西望,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苏月心当时正在内殿小憩,听闻偏殿有异动,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太监打扰了她的清静。

她略带不悦地起身,慵懒地披上一件薄纱外袍,款款走出内殿,却赫然看见一个陌生的胖男人正站在殿中,而她最宠信的黑奴昆塔则侍立一旁,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容。

苏月心乍见外人闯入自己的寝殿范围,起初是勃然大怒,凤目圆睁,厉声喝道:“大胆狗奴才!此乃何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擅自带外人闯入本宫的未央宫?!来人啊!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贼子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她那丰满高耸、一直淌着奶水的爆乳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薄纱下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更添一股惊心动魄的色情意味。

她正欲扬声呼唤殿外的侍卫,却见昆塔上前一步,脸上那憨厚的笑容瞬间变得狰狞而戏谑。

他动作迅猛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布裤,那根早已在苏月心身上肆虐过无数次的、粗壮无比、黝黑发亮、青筋虬结的巨硕肉棒便“腾”地一下弹了出来,昂然挺立,顶端那暗红色的马眼处还隐隐渗出些许透明的骚水。

昆塔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苏月心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前,然后将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屌直接怼到了苏月心那张保养得宜、美艳绝伦的脸庞前,几乎要触碰到她娇嫩的红唇。

他用一种带着明显威胁与淫邪戏谑的语气,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皇后娘娘,您先别急着发火嘛。您看看,这是什么?这可是您最喜欢的‘宝贝’啊!若是您不乖乖听话,让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尽兴,这‘宝贝’……今晚可就不给您尝鲜了,以后……说不定也尝不到了。您可要想清楚了,是想继续享受奴才们的伺候,还是想……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呢?”

苏月心浑身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根近在咫尺、她无比熟悉的巨大肉棒上。

鼻端嗅到那股混合着汗味与精臊的浓烈雄性气息,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双腿竟有些发软。

她眼中的怒意与羞愤,竟渐渐被一种病态的迷恋和难以抑制的淫欲所取代。

她知道,自己早已离不开这些黑奴的巨屌了。

她紧紧咬着红润的下唇,内心激烈地挣扎着,皇后的尊严与身体的渴望在她脑中反复拉锯。

最终,那深入骨髓的淫欲还是战胜了一切。

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音低哑而充满了无奈与屈辱:“罢了……罢了……本宫……本宫今日……便依了你们这一回……”她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张开了那平日里用来说出威严懿旨的樱桃小口,认命般地、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迎向了昆塔那根狰狞的肉棒。

而那个一旁等候多时的富商,则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中满是贪婪、兴奋与即将得偿所愿的狂喜,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了。

从此以后,未央宫,这座象征着大梁国母仪天下之尊荣的宫殿,也彻底沦为了吴清影“生意版图”中的一部分,而且是生意最好、利润最高的一块“金字招牌”。

苏月心,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圣洁威严的大梁国皇后,竟也一步步滑向深渊,成为了吴清影手中“头牌名单”上最耀眼、也最能卖出天价的一员。

她的身份与地位,让那些寻求极致刺激的嫖客们趋之若鹜,每一次秘密的“交易”,吴清影都赚得金银如山,而苏月心自己,却在禁忌、屈辱与无尽的肉欲狂欢中越陷越深,彻底迷失了方向,她那不断流淌着奶水的爆乳,也成了无数嫖客口中津津乐道的“奇景”。

李阙和李耀父子各自在权谋上打着算盘,却不知道他们所争夺的“战利品”苏月心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堕落到他们难以想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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