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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9小时前 乱伦 12
数日之后,李阙那不祥的预感与深入骨髓的疑心,果然再次得到了印证。

这夜,他借口政务繁忙,需独自静思,未曾翻牌,而是仅带着两名贴身内侍,轻车简从,悄无声息地径直前往了皇贵妃董丽华所居的琴嫣殿,实则暗藏着试探与查探之意。

董丽华贵为皇贵妃,素来以端庄贤淑、温婉大方的形象示人,然而,自李阙北疆归来之后,总隐隐觉得她言辞之间有些许闪烁不定,眉宇间亦似有难言之隐。

他此番未曾提前通传,便是要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琴嫣殿外的守卫见圣驾骤临,皆大惊失色,慌忙便要跪下通传,李阙却及时摆手,示意他们噤声退下。

他屏退内侍,独自一人,如同鬼魅般悄然步入殿内,轻车熟路地绕过金碧辉煌的前殿,径直朝着董丽华的寝宫方向潜行而去。

还未曾靠近寝宫的门窗,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哑粗重的男子喘息声,与女子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可闻的娇吟媚叫,便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耳中。

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与那夜养心殿中一般无二的、熟悉而刺鼻的淫靡气息。

李阙心头猛地一紧,脚步下意识地放得更轻,如同一只捕猎的黑豹,悄无声息地贴近了寝宫的窗棂,透过窗纸上早已被他暗中刺破的细小孔洞,向内窥探而去。

寝宫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下,映照出一幕同样令他血脉贲张、怒火中烧的淫秽场景。

只见皇贵妃董丽华,此刻并未身着雍容华贵的宫装,仅仅披了一件轻薄透明的藕荷色纱衣,慵懒地半倚在凌乱的锦榻之上。

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之下,她那具保养得宜、成熟丰腴的胴体若隐若现,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软肉,顶端那两点娇小却挺翘的嫣红乳珠更是格外显眼,散发着熟透了的妇人特有的淫靡风情。

而在她的身前,当朝右丞相陈颖,此刻正赤着上身,正以一种极为狂野、极为原始的姿态,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董丽华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两人皆已情动至深,动作激烈无比,身下的锦被早已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空气中清晰地回荡着肉体与肉体交合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以及董丽华那毫不掩饰、反而带着几分刻意挑逗的浪叫与呻吟。

李阙双目瞬间瞪得滚圆,瞳孔之中仿佛有两簇火焰在熊熊燃烧,他死死攥紧双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脆响,几乎要当场迸裂开来。

然而,更让他感到震怒欲狂、几欲发疯的,却是董丽华在情欲高涨、神魂颠倒之际,竟是口无遮拦地吐出了那般羞辱他、践踏他帝王尊严的淫言秽语!

只听她一边浪荡地呻吟着,一边用那带着浓浓嘲弄与无尽快意的声音,娇喘着对身上的陈颖说道:“哼……那个老不死的……废物……整日里就知道端着他那皇帝的臭架子……却连个女人都……都喂不饱……哪里……哪里及得上你这般……这般……真男人……啊……相爷……再……再用力些……本宫……本宫快要被你……被你肏死了……啊……魂儿都要飞了……”

陈颖闻言,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身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凶狠,口中更是猖狂地附和道:“娘娘尽管放心……那老家伙如今……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罢了……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雄风?待到你我二人……大事得成之日……定要让他亲眼瞧瞧……谁……才是这天下的真正主宰!谁才是能让娘娘夜夜快活的真龙!”两人在情欲的巅峰相视而笑,眼中充满了得意、轻蔑与毫不掩饰的野心,浑然不觉窗外那道几乎要喷出实质火焰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李阙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流,再次猛地直冲头顶,烧得他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立刻就一脚踹开殿门,冲进去将这对不知死活的狗男女当场碎尸万段,剁成肉酱!

然而,几乎就在这股滔天怒火即将爆发的同一时刻,他的心底深处,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种诡异而病态的、夹杂着极致屈辱与极致兴奋的快感。

那种被自己最亲近的女人背叛、被臣子戴上绿帽、被肆意羞辱、被无情践踏的屈辱感,竟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般,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再次可耻地、隐隐地有了抬头的反应。

他死死咬紧牙关,牙龈几乎都要被咬出血来,才勉强压下了这股扭曲到极致的变态情绪,悄无声息地退离了窗边,如同一个游魂般回到了养心殿。

彼时,他的脸色已然铁青如锅底,双目赤红如血,眼神之中,却又多了一丝复杂难明、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读的诡异光芒。

从此以后,李阙对于整个后宫的监控,变得愈发严密而隐秘。

他既为了那些妃嫔们层出不穷的背叛而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她们一一凌迟处死,却又因为心中那股无法摆脱的、扭曲变态的心理,而陷入了更深、更痛苦的挣扎与沉沦之中。

李阙的内心,早已不是那片曾被狂风犁过的荒原,如今更像是一座死火山,表面沉寂,地底却岩浆翻涌,随时可能喷发,焚尽一切。

日复一日,他敏锐地察觉到,整个后宫,仿佛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漩涡,正将他这个天子越推越远。

那些曾在他面前温顺如羔羊的妃嫔,如今伺候他时,眉梢眼角虽依旧习惯性地堆着媚,那份刻意营造的春情却像是沾了露水的假花,鲜妍却无香,更无半分是为他而开。

他心如明镜,她们的娇躯与媚眼,早已预留给了那些潜藏在宫闱阴影中的奸夫野汉。

夜幕如墨,宫灯如豆,李阙便化作一道幽魂,融于这紫禁城的深邃暗影。

他不再需要“巡查”这般冠冕堂皇的借口,一种病态的渴望如附骨之疽,驱使着他,窥探那些曾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们,究竟是如何在他背后淫乱放荡。

每一次撞破奸情,那利刃剜心的背叛感,都伴随着一股邪异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他痛不欲生,却又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今夜,他的脚步,鬼使神差般引向了飞鸾殿——李烟笼的居所。

这位姑母兼爱妃,平日里素衣简食,手持佛珠,一副与世无争、清冷出尘的模样,仿佛宫廷的淫靡都与她绝缘。

李阙甚至一度以为,她是这污浊后宫中唯一的一朵净莲。

然而,越是如此,他心中那股探究的欲火便烧得越旺。

飞鸾殿外,他早已遣散了守卫。

殿内一灯如豆,却空无一人。

正疑惑间,一抹熟悉的淡蓝身影从侧门悄然滑出,步履间竟带着几分平日罕见的急切与雀跃。

李烟笼换上了一袭方便行动的夜行衣,头戴帷帽,那轻纱下,依稀可见她平日里古井无波的容颜,此刻竟也染上了一丝异样的绯红。

她行色匆匆,径直出了宫门,李阙则如猎豹般悄然尾随,心中的预感愈发不祥。

月色凄迷,郊外的破庙更显阴森。

李烟笼熟门熟路地推开吱呀作响的庙门,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李阙翻墙而入,藏身于一丛枯败的竹林后,目光如冰冷的毒蛇,死死锁定殿后那间唯一亮着微弱灯火的禅房。

空气中,腐朽的木料味混杂着淡淡的檀香,却掩不住一丝丝、一缕缕从禅房门缝中溢出的、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

紧接着,是女子压抑却又难掩骚媚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野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堕落的魔音。

李阙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屏住呼吸,凑近门缝。

烛光摇曳,映出禅房内不堪入目的景象。

李烟笼那身象征清修的素色亵衣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松垮地挂在雪白的肩头,大片细腻的肌肤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泛着情欲的潮红。

平日里那双总是垂敛着、仿佛不染尘埃的眸子,此刻却水光潋滟,媚丝横流,死死盯着身上那个伏在她玉体上的男人——一个满脸横肉、目光淫邪的胖大和尚!

那和尚一身油腻的僧袍敞开,露出黝黑的胸膛和滚圆的肚腹,他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李烟笼那看似纤弱的身体剧烈地弹跳和扭动,破旧的木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而李烟笼,这位被他视为冰清玉洁的姑母,此刻竟主动挺送着纤腰,双腿紧紧盘缠在和尚的腰间,口中发出的不再是诵经的梵音,而是淫浪入骨的娇喘:

“哦……大师……你好大……好会弄……比……比宫里那个……那个不中用的废物……强……强太多了……肏死我……快……用力……”

她那平日清冷如月的嗓音,此刻却骚媚得能滴出水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李阙的心窝。

李阙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

胸腔内,怒火与一种难以名状的屈辱感交织翻腾,几乎要炸开。

他想嘶吼,想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撕成碎片。

然而,在那滔天怒焰的底层,一股更为隐秘、更为邪恶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那是一种被极致羞辱后,灵魂深处泛起的、病态的颤栗与兴奋。

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移开目光,反而看得更加专注,耳膜贪婪地捕捉着禅房内每一个淫靡的声响。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与自我憎恶,却又像吸食了毒品一般,无法抗拒地沉沦下去。

他呆立良久,直到禅房内的浪语渐渐平息,才如行尸走肉般悄然离去,心中那份对“绿帽”的恐惧与渴望,已然生根发芽。

连李烟笼都背叛了,后宫内还有忠于他的妃子吗?

他的目光,落在了素以温婉贤淑着称的惠妃郑念霜身上。

郑念霜在宫中向来与人为善,对下人也颇为体恤,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的微笑,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闺秀的端庄得体,仿佛是“贤妻良母”四字的化身。

李阙曾以为,即便六宫粉黛皆红杏出墙,郑念霜也会是最后一个。

但唯一让他有些疑虑的是,惠妃宫中的开销近来明显超出了常例,却又寻不到合理的解释。

这日,李阙只身一人,悄然走向紫寰殿那素来幽静的西偏殿。

尚未走近,一阵压抑却又无法完全掩盖的、男女交织的急促呼吸声,伴随着床榻富有韵律的“吱呀”摇晃,便如同无形的针刺,狠狠扎入了他的耳中,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李阙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刻意放缓了呼吸,脚步轻盈得如同暗夜中的猎豹,不带起一丝风声。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窗下,指尖微微用力,便在糊着窗户的桑皮纸上捅开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孔。

他将眼睛紧贴在孔洞上,目光锐利如刀,刺向殿内。

眼前的景象,让李阙如遭雷噬,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又在下一瞬疯狂倒流!

殿内那张专供郑念霜休憩的贵妃榻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以最原始、最放荡的姿态交缠不休。

他的惠妃郑念霜,此刻正双膝跪趴,那平日里被繁复宫装精心包裹的丰腴肉体,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和身下。

她那远超寻常妇人的、曲线夸张的巨臀,如同两座丰腴雪白的玉山,高高地撅起,随着身后男人狂野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颤抖,漾起一层又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

在郑念霜的身后,一个体型略显富态、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正大汗淋漓地伏在她身上,粗壮的腰肢一刻不停地猛烈挺送。

男人那张因情欲而涨红的脸上,此刻充满了贪婪与占有的神色,每一次撞击都显得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尊贵的肉体彻底征服、撕裂。

他那根在情欲驱使下显得格外狰狞的肉刃,在郑念霜那湿滑泥泞的幽谷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淫靡水渍,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清晰可闻的皮肉交媾声。

郑念霜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温婉贤淑笑容的脸庞,此刻深深地埋在散发着幽香的锦被之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从她死死攥着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的手,以及从喉咙深处偶尔溢出的一两声细弱蚊蚋、充满了痛苦与屈辱意味的破碎呻吟中,李阙可以想见她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屈辱与隐忍。

她的腰肢被压得极低,被迫形成一个羞耻的弧度,以方便身后男人的挞伐。

那高高翘起的丰臀,在男人每一次野蛮的冲击下,都会被肏得微微凹陷,然后又以惊人的弹性恢复原状,形成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视觉冲击。

“嗯……啊……快……快一点……”那男人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一边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言语间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

李阙站在窗外,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与屈辱感直冲天灵盖,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的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摩擦声,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他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妃子,在他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宫之内,与一个不知来路的男人如此淫乱不堪地交合。

那男人是谁?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惠妃为何会与他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无数个疑问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内心。

他看到那男人似乎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狂野,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郑念霜身体的最深处,郑念霜那丰满的臀瓣与男人粗壮的大腿不断拍击,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

这声音,如同最尖锐的利刺,一下又一下地扎在他的心上,让他痛不欲生。

就在李阙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进去的当口,殿内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

在一阵急促而高亢的呻吟之后,那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重重地趴在了郑念霜那依然高翘的臀峰之上,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显然是已经泄了身。

李阙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以为这只是一场通奸。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目眦欲裂,怒火攻心!

只见那男人心满意足地从郑念霜身上翻下,随手从散落在床榻边的衣物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看也不看,就那么随意地“啪”的一声丢在了郑念霜汗湿的枕边,语气中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轻慢与狎昵:“拿着,这是这次的。下次爷再来找你快活!”

银票?!嫖资?!

这两个词如同两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李阙的头顶!

他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普通的偷情,这是……这是赤裸裸的皮肉交易!

他的惠妃,尊贵的大梁皇妃之一,竟然……竟然在自己的宫殿里,做起了婊子的营生?!

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李阙的心底喷涌而出!

他之前以为只是妃子不贞,与人私通,虽然屈辱,但尚可归咎于情感的失控。

但现在,这银票的出现,将这不堪的场面染上了更加肮脏、更加卑贱的色彩!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背叛,这是对他、对整个皇室尊严最彻底的践踏和羞辱!

“婊子!她竟然敢……她竟然敢当一个婊子!!”李阙在心中疯狂地咆哮,气血翻涌,几乎要呕出血来。

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这肮脏的交易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

郑念霜缓缓地抬起头,默默地伸出手,将那些散落在枕边的银票一张张捡起,仔细地抚平,然后如同对待一件寻常物品般,塞进了枕头底下。

整个过程,她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习以为常,仿佛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平静的画面,更加让李阙感到绝望和愤怒。

他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愤怒与羞辱之中,他那久未有反应的下体,竟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有了反应!

那股熟悉的、病态的兴奋感,伴随着更加深沉的痛苦与自我厌恶,再次席卷了他全身。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这顶更加沉重、更加肮脏的绿帽狠狠地刺激到了,他的沉沦,似乎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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